囚徒归来_【囚徒归来】(27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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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徒归来】(27下) (第4/6页)

br>    「不,她收了,也戴了,我亲眼见过。」

    何晓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她收了项链,只不过交给夫人保管,你当然不知道。她们也没告诉我,但每次在山庄,我只要看到她们脖子上戴了这条项链,便明白郝江化要玩什么把戏。」

    徒然,我泛起一种失落感,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抬头望去,一阵风吹,枝上的树叶飘落,明知枯败是不可避免,但眼见它零落,免不了感慨。

    我曾经惋惜黄俊儒,可是谁又惋惜我呢。

    我想过种种白颖被郝老狗yin辱的场景,主动抑或被动,也想过李萱诗不顾母子亲情而为郝白二人遮掩丑事,终究她嫁入郝家,已经不是左家的女人,哪怕我厌憎她维护郝家,但从婚姻的角度,她无非是选择了丈夫,抛弃一个儿子,她还有四个孩子。

    而白颖却背叛了婚姻,背叛了丈夫,甚至让我对左家的传承破灭了希望。

    这样的伤害,本就让我的心肠千疮百孔,而在何晓月的口中,李萱诗和白颖,俨然发展成组队给郝老狗yin乐的玩物,不,应该说整个郝家大院的女人,或许山庄还有也不一定,一个由李萱诗把持的yin窝,很多我过往的,熟悉的,珍惜的,都陷在其中,我确实是设想过的,但经由别人证实或者论述,还是不一样的。

    热水变成温水,温水变成凉水,但我的心头一种灼热,煎灼着我的骨子里的血泪。

    洗完澡,何晓月问她要不要留下陪我,我摇了摇头,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何晓月说了很多,有些不像我以为的何晓月,让我对她有些另眼相

    看。

    她说的可能是实话,但我确信她只说了一部分,甚至是遮掩了一部分,没有告诉我的,又是什么呢?她说白颖是在四年多前才被郝江化得手,这在时间逻辑上存在矛盾,但这是她讲述的版本,真实性有多少需要对比,也许未来可以在李萱诗、白颖、郝老狗等人的身上得到印证,她又提到了徐琳还有项链的事情,进一步加深我对徐琳的判断,但反之何晓月也一样,她也隐瞒了一些事情,说到底人都是利己主义,倒是白颖她毁去的文件是什么,所谓的照片大概率是裸照一类,那文件会不会就是那两个孽种的DNA鉴定结果?如果是,就意味着白颖是知情的,这自然是极大的把柄,手握白家的丑闻就是一个巨大的护身符,所以白颖才不得不臣服郝江化,一步步沉沦到这种境地?这种假想,暂时是得不到答案,而且这只是设想的版本之一,还是有其他可能性。

    但真相总是会解开的,也许到了审判日那天,我会让她们亲口坦诚这一切,也给囚徒计划书写终结的收笔,如果、如果我还存在的话…也许,在我还是婴儿咿语的时候,有人安慰过我,但她消逝了,在时光里,我一败涂地。

    我想到了黄俊儒和多多,庆幸他能走出来,庆幸他们还能拥有父女亲情。

    我想到了瑶妹和寻寻,庆幸她们在被伤害之余,还能有属于她们的友情。

    我想到了我和白颖,悲伤,无声的眼泪,没有从我的眼角落下,却在我心里流淌。

    这一夜,无声,我彷佛做了漫长的梦,漫长到记不清梦里的内容,隐约是一个女人的形象,在那浑噩的梦里,我唯一能捕捉到的一丝光亮,在绝望里的星光,我努力想要看清她的模样,在她回头的那一刻。

    梦醒了,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明亮,我的眼角竟然有一滴泪。

    我知道为何会哭泣,那个柔软的声音在乞求我,但理智还是冰冷和冷酷。

    沉默一夜后凝结的晨泪,只有一滴。

    那是我最后的人性温情,弹指一挥,抹掉痕迹。

    这是一个抉择的上午,我接到瑶妹的电话,电话里她只说了几句话,她是魔女不是小白兔,兔子急了还咬人,她又怎么会轻易原谅呢,即便是没发生的事情,但伤害已经发生,沉静几天的时间,她还是有她的态度。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我安排。」

    我想了想,决定应允她。

    我不忍伤害的女孩,如果她决定了,谁的方案又有什么关系。

    我又给寻寻发去消息,她今天要去衡山县政府,我也要去衡山县,但目的地不同,时间也不同。

    我是下午去衡山,父亲在衡山县是还有一套房子,八岁前我就住那里,后来搬家长沙,这套房子也没有卖,说是留个念想,附近邻里都是父辈的老熟人,这些年一直有雇邻居大妈帮忙定期打扫。

    李萱诗没有回去过,她得到左家大部分的资产,这套老房子却是留给了我,那年她改嫁郝家沟,长沙闹得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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