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洄(下) (第1/10页)
一起?什么一起?军师亮听得迷糊,探寻着看向丞相亮下身,被粗长骇人的两根吓得瞪大了眼睛,难道……他还在惊恐中,刘使君已经先登一步,将端头挤了进去。丞相亮腰身起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摆动腰肢配合吃进更多。 自己的孔明竟然被这小子捷足先登,刘备两眉紧锁意微不平,他掰着丞相亮莹白雪臀,对着嫣红花心戳刺,想进又怕两根终是太过会弄疼他。刘使君已经按耐不住开始挺腰,丞相亮被颠得上下波动,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瞬间满足了丞相亮的情欲渴求,只是刘备迟迟不来,于是极力扭转过身,自己扶着刘备龙根对准xue心“陛下,快啊!……快进来嗯啊……” 刘备亦是忍得艰难,任汗滴落却未听从,带着剑茧伤疤的手指携脂膏挤进花心扩张,曲指涂抹内壁四周,在刘使君退出时深捣花心。丞相亮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趴在刘使君怀里不住地轻轻呻吟,湿红小口如贪吃的小嘴翕张,含着紫红阳根似还能入得三指。刘备见状,在刘使君撤出之时,掌住窄腰用力一顶直插到底,柔软紧致的地方被撑到极致,一声尖吟响在耳畔,半是欢愉半是痛楚。丞相亮先前抓着军师亮衣角,既是为了忍痛也是怕军师亮脸薄回避,这下刘备的突袭让他毫无防备地痛叫出声,手中布料也紧扯向自己这方,而军师亮受到惊吓反向仰身,脆弱的布料经不起拉扯,丞相亮尖吟后紧接着就是军师亮脆响的裂帛声。 刘备和刘使君皆是一顿,对视的眼中烈火熊熊,丞相亮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狂风骤雨般的侵袭打散,刘使君颠动抽插十数下,钳着丞相亮窄腰提起再重重按下,次次让自己雄峰一路碾过窄道送进软绵湿热的极乐之地。刘备亦不甘示弱,气力频率虽不及刘使君,技巧却颇丰,每每碾过xue中敏感软rou,都激得丞相亮两腿颤颤几乎跪立不住,xue里一波波yin水荡漾,却被两根孽物堵得严实,小腹被撑得鼓起。可怜丞相亮一段细腰几乎要被二人掐断,腰臀遍布红晕青紫已经疼得麻木,即便抹过香膏做了充足的准备,后边撕裂般的痛楚依然愈演愈烈,每一次被进出摩擦都像烙铁在伤口里翻搅,想喊他们轻一点,却一字也难出口,被顶弄的合不上唇舌,只能发出吟喘浪叫,涎水顺着口角下流。手下原本的一角布料在他无措乱抓之后已经团成很大一团,军师亮半边衣服都被扯坏拽走,他又冷又怕瑟瑟发抖,看看四周只能胡乱捡了一件外袍裹在身上,心里怕归怕,眼睛却像着了魔似的被吸在三人交合处,看紫红柱身在深红花心里榨出涓涓白露。 刘备与刘使君较劲,丞相亮夹在中间,痛感早已代替快感,被顶的快要背过气,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热流涌入身体深处,烙铁抽离后xue眼恹恹,合拢不得,冷风嘶嘶往里灌,又不知谁拍挤他后臀,命令一滴也不许漏出,丞相亮迷迷糊糊应声遵命。 刘备把丞相亮接在怀里,敞开棉被给他被盖在身上“累了就睡一会吧。” 丞相亮摇头,点点军师亮,虚弱地说:“还有他。” 刘备摇头“别cao心了。” 丞相亮不说话却哪里肯听他的。缓了一会就温声指点主公与军师亮交合,军师亮别过羞红的脸,主公细细的吻过眉眼耳尖,像对待绝世珍宝。手悄然探入衣下,惊讶一片滑腻。起身挑了一罐还没开封的瓷瓶,馥郁芬芳的牡丹花香弥漫,比丞相亮的兰花香气浓郁许多,刘使君也忍不住凑近使劲嗅嗅,过了拿给军师亮闻。军师亮春情流动,身娇体润,颜色和红粉香膏一样甜软,刘使君沾着香膏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军师亮两腮涂抹,军师亮偏头躲避“亮不抹胭脂。” 刘使君笑笑,揽过脖颈轻啄一口面颊“好香。”军师亮顾盼薄嗔,似怪他登徒子孟浪。更惹的刘使君开怀大笑,心中爱极,捧面深吮唇瓣。手下顺着湿滑谷道抚摸,感受阵阵颤栗,军师亮的意识快速离散,只知张开小口回应与他痴缠,不知后方遇袭,刘使君修长指尖在谷口打着转试探,趁其不备攻城入境。军师亮短促地叫了一声,刘使君深入两指促狭一笑,在未涉足过的幽径里密密搜寻,xuerou紧绵guntang,每一次手指进出,都在极力裹吸指引,指甲刮过软壁,揉按戳刺着xue心凸起,咕啾咕啾的水声伴着不成调子的呻吟,军师亮汗湿双鬓如玉的肌肤透出粉色,如同涂满了胭脂。刘使君满意地欣赏杰作,一边就着融化的脂膏水液往更深处按压,在一处软rou辗转不停,就像碾磨丞相亮那里一样,军师亮也会紧抓自己后背,抓得痛了他就会更用力地回敬。不知自己插进军师亮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