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老鸨是谁?老鸨是珊姨。 (第1/4页)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害了我不说,现在还要我反过来帮你?” 四周白茫茫一片,蒲一永视线内只有熟悉的身影在吞云吐雾。 几个小时前,这位快全裸的女士还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冲自己抛媚眼。而现在她却坐在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吧台椅上,二郎腿翘起,眼神迷离地抽着烟。 入秋已有一段时日,但她仍穿着热裤套黑丝袜,褐色的吊带布料少得只能堪堪遮住胸部,白花花的rou色很是打眼。蒲一永尽力将自己的眼神固定在她的脸上,却被人夸张的妆容雷得只能选择闭眼——惨白的面色,口红的颜色亮得劣质,全包眼线裹着被大直径美瞳占据的眼眶,空洞无神还吓人。 是很符合职业标准的定式打扮,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廉价都不需要仔细掂量。唯一亮眼的是一头顺滑的大波浪卷发,算是女人全身上下最值得评头道足的地方。 女士掐着烟嗓,轻声细语说起话来反倒像唐老鸭:“帅哥,谁不是为生活所迫嘛。” 她一下怼到蒲一永跟前,朝他暧昧地吐了个烟圈。 哪怕没什么气味,蒲一永还是条件反射性地躲开咳嗽了两下,他皱起眉头捂住鼻子,不满地说道:“拜托这位小姐,有没有一点公德心哎?这是私人空间禁烟的好不好。赶紧掐掉。” 兴许是有求于人,女士从善如流,手上的烟一眨眼就不见了。 蒲一永狐疑地盯着她问:“你没有乱扔垃圾吧?” 女士一阵无语,随后摊开手,一副任君摆布的姿态。 “那你来搜搜看咯,看我把烟藏在哪里了。” “滚蛋。”蒲一永白了她一眼。 他又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女士坐在椅子上转圈,她甩了甩靓丽的头发,回起话来好像事不关己。 “刚才我有说啊,不然来你这儿还能为了什么?真找你上床啊。” 后半句听起来还挺嫌弃的样子。 蒲一永瞪她:“哎!你不要乱讲话。” 女士吹了吹指甲,满不在乎地说:“本来的事嘛,你一看就是只会在床上横冲直撞的处男。中看不中用。” 蒲一永闻言当场下逐客令:“你快点走啦。我这里不欢迎你。” 两人拌了一阵嘴后陷入了沉默。能够到蒲一永梦里来向他求助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蒲一永只是想安慰人,开口却很白痴。 “那你现在是死了哦?” 女士手指在绕发圈,她耸了耸肩:“显而易见。” 爷爷还在的时候,蒲一永跟着解决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事实上,爷爷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些东西找过了。 他按照流程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余洁。” “余洁!今天八点有个单你要不要接啦?” 弯弯绕绕的小巷里,又红又黄的氛围灯昏暗迷离,酒臭味、垃圾味还有廉价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呼吸一口都需要勇气。好在鼻子是一个懒惰又坚强的器官,不到三分钟就能很好地适应环境,然后与之一起共沉沦。 唤人的女子约摸30出头,过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