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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醒来/小掉马/玩弄rutou/前后刺激前列腺/高潮控制 (第4/4页)
哈啊!”他的尿道从未被侵犯的这么深过,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的两条长腿终于反抗似的踢蹬起来。 一丝恐慌在他心里滋长——那根、从前面......是要伸到哪儿? 【别怕】舒晚安慰他【会很舒服。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哪里舍得?】 听到她的声音,烛沉卿的反抗渐渐平息,身体却仍然绷的很紧。腰背绷成了一条美丽的直线,到了颈子那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无力地仰首,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如同引颈就戮的祭品。 等到那一往无前的细小触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烛沉卿已经浑身发抖。 而此时,他后xue里埋着的那根,则推出到xue口,只留下头部还埋在湿软rouxue里面。 下一秒,尿道里的那根突然向一旁戳刺挤压,而rouxue里的那根也突然发难,全力冲刺,猛地顶撞在块软rou上! 男人最敏感sao浪的前列腺被隔着两层薄薄的rou膜,左右夹击,生生被挤压变长,无助地被碾来碾去。 “啊啊——”颤抖的哭叫,变成气音消散在空气里。 他整个人都像过电了一般,猛地痉挛了数下。 后xue里湿红软烂的saorou濒死般抽搐起来,完全被撑开cao成了淋漓的rou套,yin肠扭动着又吮又舔,无力拒绝来者的进犯,宛如河蚌被强行掰开了硬壳,露出肥美脆弱的内里。 前面则完全被当成了另一处saoxue,脆弱薄壁不堪承受,细小的神经传来痛和爽,仿佛已经被玩坏一般轻轻抽搐。被提高的敏感度让这场酷刑变得甜美,独特而极端的快乐掀翻了之前的恐惧,几乎令他上瘾。 而上身已经被无数触手盘踞,它们贪婪地吮吻着每一处肌肤,在上面留下红印。胸膛乳rou早就被玩熟,与在污染区里不分伯仲。可是那触手仍然兢兢业业、不懈余力地挤压着乳rou、吮吸着rutou,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这次没流出甘甜的白汁。 剧烈的刺激下,烛沉卿猛地挺腰,前面红涨勃起的男根却什么都没射出来,甚至连精关都没有松。 求而不得的憋闷将他从极乐的云端狠狠拽下,他的喘息中一下子沾染上泣音,浑身不受控制地颤动、扭动着,泪水迷蒙了他的眼,在一片黑暗中,臣服的囚徒虔诚地祈求他的神明。 “晚晚、求你......让我射、呜!” 这一声恳求让舒晚从欢愉中回过神来。 她撤回了前面的触手,只留下后面那根还在疯狂地抽插,每次拔出都要翻出xue口的媚rou和一片白沫,进去的时候都要狠狠撞上前列腺,将他的声音顶的发颤走调。 “......啊......啊!”每次被插到深处,男人都下意识地挺腰呻吟。可是即便前面已经无所阻拦,男根依然只是在可怜巴巴地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体,“求求你、主人......唔嗯嗯!” 舒晚的表情怪异了起来。 【射吧】 她试探性地说。却没想到,男人真的在剧烈的哭喘中、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烛沉卿爽了,舒晚傻了。 等等啊,他......他怎么被高潮控制了?她记得,在进到污染区里之前,她从来没做过这方面的调教? 可是污染区里面、没有指令就不能高潮的那个他......那不是她的意yin吗!? 所以说,那个被她cao翻了的,被她搞成双性还产乳的,被她用精神力cao了双xue的,穿着真空围裙叫自己大狗狗的人......真的就是他本尊!? 惨白的病床上,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 看向床边,那个正浑身泛着粉色、无力的喘息的男人,舒晚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又混杂着两分惊喜和一分危险。 那这......烛沉卿,你是不是ooc得有点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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