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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工了。

    姬发表现得很平淡，Wren倒是急了：“你快准备求婚啊！不得选场地布置？不得安排人给人制造惊喜？”

    姬发宽慰他：“放心啦，我自有安排！”

    Wren不信，上下打量他：“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临下班前，姬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姬昭先前的话未必是完全正确，但绝对不是完全错误。所以，姬发心中对母亲有了隔阂。

    母亲来电话是问姬发周末能不能见一面，又一次同父亲和姬昭无关，只是姬发单独和母亲见一面。

    “我可以带韩烨和叽叽吗？”姬发在电话这头问。

    母亲那边停顿了片刻：“可以的，刚好我也想见见叽叽。”

    “好，那我和韩烨确定了时间跟您说。”

    电话挂了，姬发也下班了，下楼就见韩烨的车等着。

    开门上车，姬发和韩烨说了这事，韩烨当即定下时间，姬发便给母亲发了消息。

    “回去后我给你看看些东西。”韩烨说。

    “什么？”

    “你母亲的流水和她娘家的流水。”

    姬发皱眉：“外公家？”

    “嗯。”

    “你怎么会查这个？”

    “之前姬昭找你，我听你说完就去查了一些我觉得有必要查的东西。我要收购你家，这里头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得捋清，而流水恰恰是反应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最重要的东西。”

    “那你看到什么了？”

    “你妈从公司账上拿钱不是假的。”

    “她是为了我爸还是外公家？”

    “不是为了你爸，但你爸显然默许。”

    姬发眉头皱得更深了：“外公家家境不差啊。”

    “有了你小舅就不一样了，显然你外公家里把你小舅外头欠债的事瞒得很好。”

    姬发睁大了眼：“我小舅？欠债？”

    韩烨点头：“因为什么欠的我不想去深究，但你外公那边的人或多或少都在替你小舅还债。”

    姬发沉默了很久：“所以……我妈才对我爸，唯命是从的感觉？明明她也是大小姐，偏偏很多时候都得听我爸的……”

    韩烨叹了口气：“大概只能是这个理由了吧……”

    “那我妈单独找我……”

    “现在姬家产业大半在你手上了。”

    “……”

    “好的是……”韩烨笑了笑：“你和你妈说的是明天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