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esthetic 麻醉剂 (第1/2页)
乔鲁诺将手伸进温暖的毛衣里,用指腹摩挲米斯达背肌中间的沟壑。习惯成制约,到了夜里,忙了一天的教父从背后搂过来时,他贴心的三把手就会找块地方趴下,脱了裤子送上用肛塞早早扩张好的屁股。 突然,教父的手指擦过皮肤表面一处硬块,米斯达忍不住一哆嗦,脱到一半的紧身裤还堆在膝盖上。乔鲁诺见了,一手将毛衣撩开,果不其然—— “米斯达,这是什么时候的伤?” 一道长长的刀伤横跨过背沟,虽然创口已经结痂,周围的红肿仍未消退。米斯达维持趴着的姿势,转头对上教父紧皱的双眉,他的目光开始游移:“不就是上次去缉查白粉的时候……” “那时候只有枪伤,而且,还是我亲自治好的。” 米斯达想伸手揉开乔鲁诺眉心,揉开眼眶下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疲惫,但他最终只把头埋回床上,传出来的声音又闷又轻:“前阵子那个杀手的雇主找到了,我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这件事我不是让穆洛罗全权负责了吗?” 米斯达抬头:“他原本说要等到下个星期才出动,人都找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等?这些时间够那老头再派几十个杀手来了!” “所以,你又擅自冒险了。” “放心吧Boss,我做得滴水不漏,这伤也只是结束前的一些小小意外……嗯……不碍事的。”米斯达一边解释,乔鲁诺的手指再一次顺着背沟滑下,摸到尾椎骨时扬起一阵瘙痒感。堆在脖子上的毛衣将枪手整张脸闷热,后半句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乔鲁诺……进来吧?” 然而教父只拉起他上半身,连带褪去了毛衣,接着下了一道指令:“等着,不要动。” 至少枪手在床上的时候还算听话,他维持跪坐的姿势没有转头,黝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盼着更多温度。身后传来开关柜子的响声,然后有视线落在自己背上,那是乔鲁诺的,米斯达想着便从心里燥热起来。 脚步声,接着后背紧贴的温度,教父从背后托起枪手下巴,替他戴上一个皮革制的嘴套,防止小狗乱吠乱咬的那种。原用于犬类的款式改制成了人类也适用的规格,拉紧扣带以后,米斯达光是张嘴都要费不少力气。 嘴套是和那根带尾巴的假阳具成套送过来的,乔鲁诺当初在选购时看到这个组合,脑海中一下子浮现枪手跪趴在自己双腿中间,晃着尾巴湿着眼眶,呜咽着却说不出话的样子。他知道米斯达和自己zuoai时总得很努力才能忍住呻吟,如果要他安静,戴上嘴套还说不准是惩罚或仁慈。 乔鲁诺还没有放开他的下巴,问:“明天的任务……你也只打算一个人去?” 米斯达无法张嘴,只背对教父点了点头。他还还没习惯嘴巴上的东西,又有一只手抚上臀瓣,拔出原本在里头的肛塞,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冰冷的玩具。肠壁仿佛记得这个触感,被整根没入时,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几天前教父还透过它在几百公里外将枪手玩得欲仙欲死,但如今本人就在旁边,乔鲁诺没道理继续用一个替代品cao他。 只是,米斯达背上那道疤在乔鲁诺眼里倏地放大,变得触目惊心、张牙舞爪,鲜明如当初在威尼斯迎接的朝阳。从那天起,多少场战斗他们都是将彼此从血池里捞出来,次数多到已经麻痹了后怕的感受。以至于比起担忧,他竟更烦躁米斯达身上有自己不知道的伤口。 他明白自己的三把手能干又尽责,自从乔鲁诺坐上教父这个位子以后,三把手那过剩的保护欲把所有受伤的机会都抢走,一个劲将自己掩在他背影之后。米斯达明明是怕痛的,微小伤口的治疗也能痛得唉唉叫,然而一旦到了战斗现场,他又冲锋陷阵、浴血杀敌。好像只有身后站着乔鲁诺时,枪手的感官神经与当初生命的主人连结,只要那人安然无恙,他就感觉不到痛。 一个永远忠于自己的部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黄金体验让乔鲁诺产生与其共享伤口的错觉,哪知后来,米斯达在身上血流如注而精神恍惚时,曾下意识推开乔鲁诺的手说,脏,别碰。 别碰。 乔鲁诺没办法对着那张沾满鲜血,却因为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