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入赘(捆绑抽鞭子,花xue刺字,每天被下人cao多少次就能换几顿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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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赘(捆绑抽鞭子,花xue刺字,每天被下人cao多少次就能换几顿饭) (第1/4页)

      婚礼进行得很低调,只用一抬小轿将澹台烬从侧门抬进来,换上婚服后送入房中就算完成了。

    大婚之夜,红烛灼宵。

    却没有什么娇妻美眷,有的只是比恶鬼更可怕的母夜叉。

    叶夕雾方一进屋便将她的新婚夫婿捆了起来,拿喜帕堵住口舌以免他大喊大叫,随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长鞭将他狠狠鞭打了一顿。

    从胸膛到腰腹,自脊背至臀部,包括底下不断挣扎乱爬的双腿,凡是鞭梢所能触及之处皆受到了无情虐待。被猩红婚服包裹的身躯震颤着瑟缩着,在模糊不清的呜咽声中疼到满地打滚,沾了一地纤尘。

    叶夕雾持鞭的手酸软低垂着,显然也已经打累了,却尤嫌不够地上前扒了他的裤子,还想抽肿那根坑害自己至此的秽物。这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便宜丈夫居然是个双性。

    新鲜事她见多了,双儿倒是第一次见。

    她好奇地把玩他的花xue,想知道女子的此处映在旁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分开被抽到无力的双腿才发现,他的花阜上竟然被用艳丽朱墨刺了一个显眼的“浅”字。左右两旁的部首中间似乎还有一些散乱的红痕,向着缝隙深处延伸。

    扒开两片肥厚的yinchun,整个xue口彻底暴露在了眼前。她这才看清,在唇瓣内侧还有各一半的刺字,只是先前一直被含在xue缝中才未被注意到。

    组合起来看,这哪里是什么“浅”字,分明是在两瓣yinchun内侧一左一右刺了“yin”、“贱”二字。

    鲜红朱墨映着白皙花唇,明艳得扎眼。似是要让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看清,刺字之人给这口芙蓉娇xue定下的批语。以免有人一时受外表蒙骗,误以为这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xue。

    再仔细观察,就连阴蒂上都用簪花小楷刺了一个“sao”字。仿佛在昭告天下这团软rou的本性,让所有人都不必怜惜其幼弱,越是狠狠凌虐越是能令它得趣。

    叶夕雾抚摸着三个刻字欣赏了一会儿,心中竟被激起了某种异常的兴趣。她伸手摘去澹台烬口中喜帕,问他这是从哪来的。

    澹台烬终于得以大口喘息,受鞭时凝在额间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进了衣领中。提及xue间这三个耻辱的朱字,不由得回忆起那个噩梦般的晚上。

    当夜盛王将他的双腿牢牢绑在左右床柱之上,迫使其袒露出中间毫无反抗之力的花阜。探指在花xue中塞入一个硕大的指环,使整个入口处被撑成一个闭合不上的圆。透过指环中心孔洞,可以清楚看到xue道中不停蠕动的软红烂rou,仿佛在等待着吞吃男子的guntang阳根。

    沾着朱墨的细笔轻轻贴上一侧唇瓣,笔锋勾勒间写下了什么,随即转向另一侧。细软毛尖划过花唇与蒂蕊的感觉奇痒无比,令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赶紧让人狠狠揉捏一番。

    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温柔爱抚,而是冰冷纤细的银针。

    他拼命地挣扎哭泣,却被君王死死揪住唇瓣,将银针一下一下刺在全身最娇软细嫩的花xue和阴蒂上。越是挣扎,越是会让不长眼的针尖误刺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带来更加可怕的灾难。

    被多次扎穿阴蒂内的sao籽之后,他终于泣着泪乖乖放弃了挣扎。忍着尖锐刺痛强逼自己不要乱动,以免再被银针贯穿哪处敏感xuerou,会在无尽潮喷中痉挛着昏厥过去。

    红色颜料随着针尖渗入皮rou之下,混杂在血珠中分都分不清。连点成线,渐渐勾画出御笔亲书的字迹。

    结束后拿药水洗去表面浮墨,留下的便是再也抹不去擦不净的屈辱烙印。侮辱性字眼在唇rou上高高肿起,一笔一划清晰到令人绝望。

    他忽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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