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痴念(香柱烫字,铁具烙xue) (第2/3页)
这样就好了吧。 这么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他诱惑了。 ……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被人在xue上刻字之事,如此便算是了结了。可弄丢了玉势,让其他人得以玩弄内里的账,他还没跟他算呢。 不着急,所有澹台烬欠自己的,他今日都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令人取来一只铁铸的粗壮阳具,他照例拿到澹台烬涣散的眼瞳前让他看个清楚,随后一推到底,直至卡入胞宫之中。 这只阳具非常长,澹台烬原本还担心他要拿这东西捅穿自己的zigong,一直捅到胃里。可如今仅仅是穿过宫口就停下了,还留了一截在被烫烂的花唇外。他自然不觉得澹台明朗会有这么好心,可又暂时想不到他想做什么。 冰冷的铁质阳具暂时缓解了灼烧之痛,反倒让他舒服了一点。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为什么要用铁质的? 看着他忽然紧缩的瞳孔,澹台明朗残忍地笑了:“你也察觉到了吗,现在是不是觉得凉快了不少?毕竟铁器导热,能暂缓你这saoxue上的热气。但反过来说,要是把这东西放到火上,整根精铁也会很快被烧红,不是吗?” 澹台烬又被一种异常的感觉笼罩住,心脏跳动的声音急如擂鼓。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摇着头喊到:“澹台明朗你疯了吗,你该报复的人是澹台无极!” “哟,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 澹台明朗不管不顾,令人将他拖到了碳火旁边。将下摆尽数撩起,裸露出腿心超出甬道之外的一小截铁器,双腿固定在炭盆两侧,下体正悬于热碳上方。 xue眼远远感受到暗火的微热,不安地翕张着,似乎想将铁阳具吐出来。可这又哪里容易,反而将之含得更深,不过是平白让人嘲笑它吞吃时的sao样罢了。 景国的新君冷眼凝视着这妖xue最后的软媚模样,做好了今后再也欣赏不到这一幕的准备。 他的三弟拿这口yinxue诱惑了太多人,现在是时候将他这勾引人的资本彻底毁掉了。 一脚踢在腿弯之处,澹台明朗逼迫他低下身,将之摆成跨跪在炭盆上的姿势。离得近了才能真切感受高那红碳的灼热,滚滚热浪打在xue口,令他不由得挺直了身子以将距离拉得更远些。 可那只带着烧伤疤痕的手很快按在了他的肩颈上,将他用力往下摁去。澹台烬绷紧了大腿与之相抗,可谁都知道这样坚持不了太久。 长阳具底端离碳火只有二尺之遥,一旦腿上劲力一松,铁器就会浸入碳火之中,被飞快烧红。连带着被含在体里的部分也会成为一枚guntang的烙铁,将整个xue道从宫口到唇瓣一并烫烂。 甚至都不需要与碳火接触,翻滚的热浪已经将铁器吹得发暖。离之最近的花xue仿佛正贴在午后被烈日晒过的石凳上,暖融融的甚至有些过烫。 “澹台明朗,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杀我吗?” 澹台烬咬牙望向对方,宁愿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真不知道他究竟哪里惹了这个疯子,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法对待他。 可对方却勾了勾唇角,毫无怜悯地说:“是啊,唯有这样才能一泄我心头之恨。说到底还是你咎由自取,若你还老实含着当年那根玉势,这铁器又如何插的进去?我说不定就会换种更仁慈的方式对付你了。可如今……呵。” “脏了的东西,自然要拿火焰焚去其污秽,不是吗?”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侮辱,澹台烬紧蹙着眉,心中更是一片混乱。 确实,如果当年自己没有亲手取出那根玉势,之后便不会连番受人凌辱,毫无尊严地辗转于男人胯下。只是若真的继续留着那道枷锁,成为独属于澹台明朗一人的囚奴,难道就会更好吗? 当然会吧,比起被一群人玩弄,只需要对付一个人不是轻松得多吗? 理智很快做出了判断。 可他为何会如此不甘心,甚至到了这等绝境,都不愿像从前一般哭着向他撒娇讨饶。 身体被按得更深,铁阳具愈发灼热。xue口处已经传来了肿热的痛感,怕是再过不久就会被烫到熟烂。 澹台烬心知逃不过了,破罐破摔请他至少给自己一个问清真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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