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噩梦其一(if没前往盛国为质,被兄长封为皇妓宴饮群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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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其一(if没前往盛国为质,被兄长封为皇妓宴饮群臣) (第4/5页)



    怎么可能?

    这里,不是妖所制造的幻境?

    莫非他确实睡昏了头,自以为逃离了景国蛰伏多年后反攻上位,实则不过是自我逃避的虚妄幻想。而如今这般任人糟践摧残,就连折断手足都无人在乎的惨状,才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他明明逃了的,他明明击败了澹台明朗,成功登临王座。他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天下共主,再无人可以随意打骂凌辱。这一切怎么会是假的,他怎么可能重新沦落回这般凄惨的境地?!

    他疯了一般扭动着向前爬去,仿佛在逃避什么可怕的怪物。被木椅碎片割伤的肌肤不断往外渗着血,在他身后拖出一条艳丽的血痕。

    陈公子粗喘着气,手里还握着半截断裂的木椅。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模样,才如梦初醒般望向澹台明朗,颤抖着跪下谢罪。

    打狗还得看主人,是生是死都该由主人掌控。他怎么就失了理智,差点把人家的宠物活活搞死了。

    他心底打着鼓,不敢去看大殿下的表情。余光中那华贵的黑金下摆离他越来越近,却只在他身旁轻轻擦过,继续向地上那人走去。

    澹台明朗悠然来到自己的三弟面前,抬起他的下巴扫视着那满是泪痕的脸颊,目光深幽不辨喜怒。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这下该如何是好?”

    眼见对方张了张唇难以作答,他才想起该先将错位的关节接回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澹台烬终于得以阖上酸痛的下颌,在他掌心艰难轻咳着。

    那遍布烧伤的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似在心疼他的惨状,可吐出的言语却柔情又疏离,带着几分等候看好戏的愉悦。

    “伤人命根可不是小事,这下我也没辙了,一切苦果只能由你自己受着。”

    澹台烬瑟缩着往后退去,他太过熟悉这样的语调,每次听见都意味着接下来不会有好果子吃。儿时对眼前之人下意识的臣服与恐惧重新占据了他的身心,甚至因情丝的存在被放大到难以招架,只想离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越远越好。

    转身拉起仍跪伏于地的陈公子,澹台明朗面上并无责怪之意:“你无需介怀,是我没有管教好他才是。不如这样,我将他交予你赏玩一个月,只要不死不伤及容貌,其他随你处置。”

    对方哪里还敢得寸进尺,赶忙就坡下驴将此事揭过:“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殿下不怪罪已是万幸。倒是他伤得不轻,还是赶紧找太医医治才好。”

    “无妨,他是死是活并不重要。”澹台明朗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临阵脱逃有些不满,眼见对方确实怂到不敢对澹台烬出手,他只得自行搭起戏台子鸣锣开唱。

    “既然陈兄大度,那我也不能偏私。伤了人不可不罚,诸位也不必再拘谨于我先前的叮嘱,只管把他的zigongcao烂就是。何时被在场所有人都在宫腔内射满,何时再给他治伤。”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第一个动手。直到他阴阳怪气地催促着“莫非各位想让我这小奴死在这里不成”,他们才如蒙大赦般围了过去,盯着那分外具有凌虐感的残躯,兴致盎然地思索起该用什么姿势。

    毕竟伤的是陈公子,享受的是他们。先前大殿下可是咬死不让他们干进zigong的,如今得了渔翁之利,可不得抓紧这难得的机会。

    各种千奇百怪的提议不断涌入耳中,澹台烬被围在中间,逃无可逃。

    他早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是身为景王的自己做了场变回冷宫皇子的噩梦,还是身为冷宫皇子的自己做了场成为景王的美梦。只能嘶哑着嗓音喊到,我是景国的三皇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周围人皆是一惊,转头问澹台明朗这居然是冷宫的那位三殿下吗?

    澹台明朗不置可否,说何必害怕,有什么事他担着。

    但三言两语并不足以打消他们对王室的敬畏,一时间僵持住进退两难。

    “此等……皇家丑闻,父王若真……降罪下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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