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四上(if弹琴责xue,封妃成萧凛小妈,在其注视下挨cao) (第1/4页)
盛王寝宫外,数名宦臣垂眸侍立,以待王上随时传召。隔着雕花木门,尤能听见内里传来渺远琴音,似是召了乐师前来抚弦助兴。 案上一把八宝灰琴碎石星落,清音流徽间更添金玉之声,脆亮如磬。如此华贵的佳琴,本该由内苑最顶尖的乐师奏与君王圣聆,可如今听来却拨揉凝滞,弦音杂乱稚气,不知是被哪位初学者作了练习之用,有辱斫琴师一番心血。 澹台烬沁着一层薄汗,不断回忆着接下来的曲谱与指法,勉力不让本就磕磕绊绊的琴音彻底断了线。 他此刻的姿势很别扭。弹琴本该直身端坐,前胸离案一拳之远,可他却整个人伏在古琴上方,腰肢下塌翘起雪白的臀部,像狗一样趴跪着弹奏。 若问起为何要用这样的姿势…… 左手触弦时指尖一滑,竟没能按稳徽位。弦音瞬间松散开来,在本就不甚和谐的琴声中显得尤为突兀,惹来聆音之人的侧目。 “啪!” 一记破空声随之而来,厚重戒尺携着凛凛风刃,狠狠扇在了光裸的花xue之上。rou尺相撞发出一声清亮脆响,蒂蕊登时被拍成一摊烂rou,与那丰满花阜一同快速泛起血色来。 挨打之人喉间溢出凄哑嘶鸣,上身无力地软倒下去。肥软花xue被撅得更高,xue眼急促翕张着吐出几滴半浊yin液来,尽数浇在了被抽到红肿的阴蒂之上。 “又错了,重新来!” 辣手摧花的君王冷眼旁观,语气中毫无怜惜之意。实木戒尺重新贴上颤抖的花阜,不轻不重地碾压着底下娇气的皮rou,带着一丝令人发寒的威胁之意。 “孤记得这里你已经反复弹错三次了,这么不长记性,是不是该加罚一番以加深印象?” 闻言嫣红xue眼紧张地一缩,怯生生地往里收了些以躲避那冰冷戒尺的责难。却又不敢真的挣脱,双手一言不发地攥紧了案沿,等待忍受接下来的酷刑。因为他清楚对方的每一次询问都并非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不容违抗的旨意。 盛王看着他这副明明怕得要命却不敢违逆的驯化后姿态,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手中戒尺却高高扬起,毫不留情地向那颤抖的可怜花xue抽下。 “呜啊!” 随着一声吃痛的惊呼,整只饱胀花苞登时在狂风暴雨中全然舒展开来,抽搐着吐出中间的纤弱细洞。软红花瓣被不断落下的雨珠打得东倒西歪,更无力保护中间脆弱的花蕊。 娇嫩蕊芯亦逃不开天公的捶楚,很快被打得糜烂如泥,甜腻花汁从中爆浆而出,溅了捣花木尺满面。沾水之后鞭风更加凌厉,扇打在皮rou上的声音清亮到怕是连殿外之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直令受罚者面颊羞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雨势渐大,久未见歇。 花主终是忍受不了折磨,葱白十指冲入风雨鞭挞之中,心疼地捧着快被摧残至零落的花团,哀求上苍予自己些许喘息之机,莫要彻底毁了他从小养护至今的珍贵花圃。 “陛下!陛下!我知错了,求你别打了!我真的……啊!真的受不住了!” 厚重的戒尺没能收住,将青葱玉指连同花盘一同扇了个透,白皙指节瞬间攀上了显眼红痕。即使如此他也不敢真的去遮挡受罚之处,指尖仅轻搭在大腿内侧,小心拱卫着中心的残花。 盛王嗤笑一声,执起戒尺拿顶端撩拨着肿成圆球的艳丽花蒂。层叠瓣缝被挤压着溢出所承的玉露,黏糊糊地挂在尺尖,在透窗旭阳下晶莹剔透地闪着微光。 “瞧你湿的,哪里像受不住的样子,怕是喜欢得不得了才刻意犯错找打吧。倘若当真害怕受罚,便不该在练琴时偷懒小憩。” 澹台烬忍受着腿心火辣辣的疼,心中也不免生出了悔意。他会遭此磨难,只因午后练琴时自己一时困倦伏在琴上睡了过去,中间还做了场被萧凉强纳入房中的噩梦。醒来后便看见盛王面沉如水地坐在一边,手中摆弄着那把戒尺。 “睡饱了?” “让你练琴你却睡得昏天黑地,连孤来了都要候着你醒,看来是对自己的琴艺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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