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伤(割腕求死,开始下狠手,鞭xue,鞭柄play) (第2/5页)
心中全新的支柱了? 类似的想法如同种子,在他心中不断生根发芽。 回宫的路上,他不断思量着这种方法的可行性。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澹台烬对自己投怀送抱,将失焦的视线重新凝聚于他脸上的样子。 到时他也会用看叶夕雾那样深情的目光看向自己吗?会为他欣喜,为他疯狂,为了他而活下去吗? 叶清宇克制不住去幻想那样的可能,纵使知道这中间会让对方吃多少苦。反正只要回去后见到澹台烬本人,这些冲动的恶念就会霎时烟消云散,提不起一点伤害他的念头。 既然他早晚会将这苗芽亲手掐去,暂且任它疯长片刻又有何妨。 可惜他没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那自胞种就带着yin邪原罪的嫩芽最终也没能被掐灭,反而以血为饮,绽放出了一朵朵诡艳惑人的恶欲之花。 回到皇宫寝殿,入目的是满地鲜血。 数道血脚印凌乱地延伸向屋内,甚至都来不及清理。床榻前数名太医正在给澹台烬把脉,探的却并非手腕内侧的寸脉,而是脖颈处的人迎。 垂落于床沿的细腕上裹了厚厚一层纱布,有鲜红的液体从中渗出。月影卫围立床侧,脸上尽是不安与懊恼。 叶清宇一问才知,澹台烬今日又出现了焦虑的症状,刻意打碎茶盏想让他们罚自己。可月影卫光顾着看他有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迁怒于他。 之后整个下午他都精神恍惚,问他只说是自己困了,还对他们的肢体接触表现出了抗拒。廿白羽以为他身子不适,将人手撤了出去让他好好休息。谁料澹台烬还偷藏了一块碎瓷,等他们发现时已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许是因为戴着精铁颈圈,无法直接刎颈而亡,他就转而选择了割腕。听太医说他体内有种并非凡俗的力量在替他修补身躯,这才保了陛下一命。 叶清宇知道,那是神髓的作用。 当时澹台烬应该也发现了伤口在不断愈合,所以他拿瓷片一遍又一遍地划开手腕,将双手都割得鲜血淋漓。以至于腕间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让太医都无从下手,只能改探他脉。 晚上换药时,叶清宇默默盯着那些狰狞的伤口出神,心中毒芽不声不响地长出茎叶。 握在掌心的手忽然动了一下,随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锦被间传来。澹台烬睁开了眼,迷惘地望向黑压压的天花板,像在判断自己身处何处。过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旁边的叶清宇,启唇想问些什么。 “为什么要割腕?” 叶清宇抢先开口,不打算再听他没完没了地问叶夕雾呢。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他,其中蕴着一团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森冷暗火。 意识到自己还在那个“叶夕雾死亡”的噩梦中,澹台烬失落地从他手中抽出冰冷指尖,往里缩进了被褥中。 见他不肯作答,叶清宇也未出言催促。坐在床边就这么干耗着,看他何时才愿意开口。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对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空气中血腥味渐浓。 用力掀开被子,其下又是鲜红一片,像极了女子来月事或是小产留下的污秽。已由神髓治愈大半的伤口被手指抠挖到再度撕裂,溢出的血液浸湿了床榻。 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当着他的面,澹台烬居然还敢试图寻死。 “你究竟想做什么?!” 叶清宇怒不可遏地攥住了他的手,将人从床上拽起摔在了刚洒扫干净的地板上。 对方闷哼一声,却始终没有看向他,就好像他是个虚假的幻象。只顾着继续撕开伤口,双目四下扫视,似乎想寻找能用来自杀的工具。 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叶清宇,他大动肝火,解开了别在腰间的武器。一直隐忍不发的藤鞭,终于还是重重抽在了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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