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降魔峰(当众审判,撕衣验身,百人开苞轮jiania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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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魔峰(当众审判,撕衣验身,百人开苞轮jianian) (第1/9页)

    无尽无尽的深渊中,一切声音与知觉都在离他远去,渺远得如隔云端。

    他早已记不清自己为何在此,又沉沦了多久,只有心脏处百年不止的尖锐疼痛提醒着他仍然活着。

    神髓早已耗尽了灵力,再无法替他抚平伤痛,这一次的跌落意味着他将永留于元神安眠的弱水之底。

    阴冷潮水不断灌入身体,无情腐蚀着脆弱的气管。他无法呼吸,只觉得张口就要呼出一团血沫。

    周身冰寒彻骨,可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了温煦的错觉。他觉得暖和,就像很久以前在簌簌飞雪中跪了三日后,被带回去浸于热气蒸腾的温水中。

    那感觉遥远而令人怀念,让他身心逐渐松弛。他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坠入永无归路的黄泉。

    溢散的血丝轻轻漂浮于水中,有生命般舒展着肢节。经过某处淤泥堆积的河床时,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悄然钻入脏污的黑泥之中。

    河床微微共鸣着,似乎有某个沉寂已久的存在正在被唤醒。源自亘古的恐惧笼罩了周遭的一切魂灵,原本还在悠闲游曳的元神纷纷四散溃逃。

    不见幽光的黑暗天穹上,忽然张开了一架弩状巨眼。那泛着猩红赤色的竖瞳,如同冷血的蜥蜴或蛇,令人不寒而栗。其无上威严又像极了来自洪荒神祇的伟大凝视,快速审视过灵魂之海的每寸角落,最终锁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可怖赤瞳忽然发出一阵喜悦的精神波动,敛起弩架化为一束红光,归家游子般直直冲向那人。却又在对方体内感受到了一种相克的力量,被生生阻挡在外。

    它不满地绕着这具血rou模糊的身躯转了一圈,最终沿着某条快要辨不清原貌的窄道钻入其中,尽头是一只温暖的rou腔。它收起爪牙在里面安顿了下来,乖巧得如同回到母亲腹中的幼猫。

    穹顶冥月悬空,弱水澎湃涌动,预示着一场异变即将发生。

    澹台烬于漫山青松皓鹤中醒来,抬头看去苍穹悠远,云遮望眼。

    他呆滞良久,隐约记得昏迷前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闭目审视内景,发现体内确实多了什么,定睛再看竟是三魔器之一的屠神弩。

    这凶名在外的魔器此刻正缩小黏附于他的zigong顶端,像一颗出于情趣被嵌入其中的yin珠。他心念一动便可与之互通视角,看到自己嫣红细滑的宫壁。

    宫口紧闭着,如处子般含羞带怯。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视这处,只觉得那道入口如此娇小,仿佛一根手指就能撑满,也不知从前是如何容下那么多狰狞巨物进出的。

    摇头甩去乱七八糟的杂念,他中断了与屠神弩的感应,重新思考起眼前的状况。

    忆及般若浮生中那场昏天黑地的大战,他大概明白了屠神弩出现在弱水的理由。之后他落入水底被其寄生,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至于它为何进了胞宫,估计是因为他的丹田中充盈着来自神髓的正阳清气,与魔器相克,屠神弩才不得不往更深处钻。

    只是自己是如何出的弱水,此处又是何方地界。

    心脏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强行打断了他的思路。胸膛的轻微起伏牵动着患处被进一步撕裂,那一瞬连呼吸都成了种折磨。澹台烬不得不瘫倒在榻上,濒死之鱼般小口呼吸着山林清气,默默等待阵痛结束。

    灭魂钉到底不凡,时隔这么多年依然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玉瓶落地的脆响很快引来了他人注意,一个陌生的弟子匆匆上前将他扶起,关切地询问他感觉如何。

    从那人口中,他大致得知了自己到此的来龙去脉。随后他在众弟子的修行处见到了那位鹤发松姿的兆悠真人,击弯他膝盖的一击不痛不痒,却就此奠定了他们的师徒之缘。

    再之后的生活,美好得宛如一场梦。

    他有了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有了会在授课时偷懒睡过去的师父,还有会带他烧烤打牌的师兄们。

    在这里,无人知晓他的过去,也无人追问。再没人拿或敬畏或恐惧的目光看着他,没人骂他是怪物是妖孽。

    双性之身也始终是个秘密,弟子们投来的眼神干净澄澈,不沾丝毫情欲。甚至还会揶揄他几句,担忧女修们都要被他们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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