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槛花笼鹤(以身偿债,扇脸责罚,啾咪的仙门图鉴收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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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槛花笼鹤(以身偿债,扇脸责罚,啾咪的仙门图鉴收藏) (第6/6页)

醉骨。足以兵不血刃地拿下魔胎,让他软着身子予取予求。

    大师兄对此也很满意,让病人在床榻上痛苦大过欢愉本就是他们的失败,要是沧九旻能更主动热情些就更好了。

    他思索着往方子里加媚药的可能性,一边俯身撬开被滋养红润的宫口,往里灌入剂名为清气的良药。

    来自牵机门的毒修师弟则与药王谷相反,性格阴沉孤僻,十分不合群。可唯独在看管魔胎一事上格外上心,每次沧九旻扶着灌满精水的小腹想外出见苏苏时,都会被他抓回去关在清心室里。

    对方一脸阴郁地盯着他看,冷脸说这是他的监管之责,不能让魔胎离开视线。哪怕邀其一同前往,也会被以社恐为由果断拒绝。

    沧九旻不得不陪他宅在屋内,一旦额间yin纹开始浮现,就会立刻被拽上床灌清气。不管他再怎么哭喊已经吃不下了,还是要拿涨成水球的胞宫承下对方赐予的阳精。

    “我看你尚且走得动路,应当还能再吃些。”对方如是说,将微鼓的小腹撑得更圆。

    沧九旻当真怕了他,后来哪怕可以走动也要躺在床上装起不来。

    窗棂竖形栅栏的影子映在他蜷缩于羽披中的身躯上,像只受困樊笼的青云孤鹤。

    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永远陪着自己。

    毒修坐在角落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隐于阴影中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再之后的蓬莱岛弟子清冷风雅,又善使乐器,常邀他去竹林听其抚琴。唯一不好的是他们对美感趋之若狂,总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还时常称赞他的身体阴阳相调,优美至极。每次都要欣赏够那胸乳腰臀凹出的曲线,再掰开花唇细细品鉴里面层叠重瓣的蕊芯,而后才肯与他风流一度,以清气将这株殊色浇灌得愈发艳丽。

    独留沧九旻天天被视jianian到耳根滴血,全身没有一处能逃过目刀凌迟。

    山海盟则海纳百川什么人都有,这次来的散修平素走南闯北,倒也积攒了不少阅历。他没事就会讲些稀奇古怪的见闻,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沧九旻默默听着,眼中略显惆怅。不知此生还有无机会踏遍山川湖海,去见见他所描绘的景色。

    心生不甘之际,半夜忽然爬起来画了一堆见生符。凝望着符纸燃烧后浮现于周围的景致,他勾起一抹微笑,在这场自我捏造的幻境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大半个月下来,他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涤魔的屈辱与痛苦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难以承受。

    这或许也与相处时间足够长有关。

    由于每个宗门都只分到不足五天,又摸不清与他交合究竟是否能增长修为。诸派这次都只派出了一两名弟子,以保每人能多轮到几天,以试灵力究竟有无明显长进。

    虽然大家刚开始多少有些忌惮于他,但是沧九旻在床上着实敏感多情,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人们的怜爱与性欲。

    他们在厮混一夜后也对这身娇体软的魔胎逐渐生出好感。既已当了离不开修士阳精滋养的rou壶,对他宽宥些许又能如何呢。

    所以不再像对待犯人那样公事公办,而是一点点撞击着宫口,甜言蜜语哄他打开。结束后亦不肯放人离去,非要把他拐回房抱着睡上整晚,中间自然少不了动手动脚。

    沧九旻对此有些抗拒,不喜欢他们将涤魔变得像情人间的交欢。阿旻阿旻地叫个不停,油腔滑调听得他反胃。每每扛不过对方带来的快感时,总会生出种背叛了黎苏苏的感觉。

    但转念一想,自己既然想和苏苏保持纯洁之爱,又耐不住烧身的欲望,不如将此当成泄欲途径。大家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那也不是些值得在意之人,不过是晚上多了个可以抱着睡的rou枕,还每隔几天就不重样。

    之后在床上便更加放肆,一副上位者姿态指挥别人怎么把自己cao舒服了。下了床就拔xue无情,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未必记得。

    可随着月历一点点变薄,能容他肆意妄为的时光也到此为止了。

    因为最后负责涤魔的——是赤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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