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大张,屁眼插着按摩棒 (第1/3页)
宫远徴今天很难过,本想着今天过节,兴冲冲的提着给哥哥新做的灯笼跑去角宫找哥哥一起吃晚饭。 到了宫门口却被告知哥哥竟与那上官浅一同用餐。哥哥之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明知道上官浅这个人有问题竟还与她一同用餐。 失魂落魄的宫远徴在角宫外孤零零的站了半天。最后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宫远徴的脑海里。 他要cao死上官浅这个贱人,最好让哥哥看到,这样哥哥就不会再要这个贱人了,被人cao过的婊子哥哥一定会抛弃她的。 而且,被发现了哥哥最多也就是惩罚一下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官浅在与宫尚角用完晚餐后,因喝了酒整个人轻飘飘。她踉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摇晃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在上官浅耳边低语:“哎呀,上官小姐似乎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那健壮有力的手臂撑着软倒的女性,一步一步走向楼上房间。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rou体的温度也暖呼了上官浅发冷的身体,声音更是好听极了,方才的低语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上官浅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男人则撑着手俯在她上方,性感地舔着嘴唇,打算饱餐一顿。 ??? 等等、等等,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啊?身为男人的宫远徴在性事上应当是占优势的,他会干死身下的小婊子,把女人干成只会掰开saoxue求男人cao的贱货,但是、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个镜子里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插着根按摩棒,双手被束缚高举过头的家伙又是谁? “怎么会??!你、你!放开我!” 宫远徴终于挣扎起来,尽管力度微弱到自己都觉得像欲拒还迎,但他还是在认真挣扎的。赌上徴宫宫主的名声! 上官浅在身后撑着宫远徴面向镜子,只是将按摩棒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刻度。 “啊!哦!等等、啊啊??臭女人老子说停下!呃!” 上官浅将男人挺立的rutou用力一拧,宫远徴痛得叫了出来。她舔着男人的耳背,吐出淡薄酒气,“远徴弟弟,我不喜欢听到这些,没人教你怎么当好一只母狗吗?” “去你的你才母狗呜呜呜——!” 上官浅觉得那声音吵极了,吵得她脑仁阵阵发疼,所以她给他戴上了口枷,这下他只会发出曼妙的呜咽。 宫远徴竟然敢算计她,那就让这个整天在宫门里像个小霸王的家伙涨涨教训。 她强迫宫远徴将双腿打得更开,屁股里的棒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高高翘起的yinjing滴着水抖动着,上官浅一手直接掐上rou棒底部,另一手则将按摩棒往里推。 宫远徴只感觉假阳具擦过了某个点,从未有过的、从尾椎直上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抖了一大抖,喉间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哦?看来作为母狗还有点自觉,还不算无药可救。” 上官浅cao纵着按摩棒在宫远徴的屁xue里凶猛cao干,每一下都顶撞那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方。透明液体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喷溅在镜子上,被女性套住的yinjing可怜地发着抖。 宫远徴只是被陌生而疯狂的快感逼得直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叫着。 上官浅见男人摇头晃脑,说出的话全变做媚人的yin叫,她满意地用力噬咬男人的肩颈,“你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被rou棒插就sao水乱喷,好久没见到这么yin乱的小母狗了。不过——口出恶言可不行。” 说完,上官浅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宫远徴尚沉溺在过激的快感里,屁眼里的棒子一停下,男人便下意识地扭起腰来,试图靠自己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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