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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热病(铜铃调教-下/喂药) (第2/4页)
,突然“啵唧”一声,一道黏液随着金色的铜铃一道从xue里飞溅了出来,沾到了卫庄腿上。 卫庄伸手将腿上的浊液拭下,俯身在韩非挺起的一对rutou上抹开了,玩味道:“该你了。” 韩非别无他法,只好闭上眼,重新撑起瘫软下去的腰身,后臀挺起,试图将里头的铃铛挤出来,他身上早没了力气,xue口吞吐没几下,双腿便止不住地开始打颤。 卫庄的掌心覆上韩非挺起的阳物,轻轻taonong,韩非锁着眉闷哼着,脸上不断有汗珠淌落,成串的铜铃垂在他的身后,随他身体的起伏发出清响,后方一枚铜铃艰难地挤出,在xue外露出了小半个身子。 这时,卫庄突然加快了手上taonong的速度,韩非突然“呜”了一声,泪水自眼角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被人握在手里的yinjing颤抖着,马眼上已经溢出些许白浊,他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却依旧没法缓解这汹涌的欲望,后xue剧烈开合,卡在xue眼里的铜铃瞬间掉出了体外。 韩非粗喘着气,还没来得及放松,最后一枚铃铛忽然也因体外其余四枚铜铃重量的拉扯而半露出了xue口,韩非湿润的眼睫扑闪,嘴唇上早已尽是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卫庄的指腹摩擦过韩非溢精的铃口,低头与韩非接吻,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彼此挑逗。 韩非脸颊上那抹春潮般的绯色又蔓延开来,只觉得丹田中那股火苗又起,烧得他浑身难受。一时间,竟连后xue中原本叫他无法忽视的麻痒感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起来。 韩非闷哼了两声,脑海里已是一片浆糊,混沌中射在了卫庄手里,卫庄似乎朝他说了句什么,可韩非却没能听清,此刻他心中只剩下要将最后一枚铜铃排出的念头,挣扎着直起身,臀部用力一夹,仅剩的一枚铜铃终于应声落在了榻上。 汗水混杂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异物排出后,如潮的热意放肆地在他体内乱窜,韩非忽觉一阵叫他想吐的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这么栽倒了下去。 朦胧中,身畔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分明很大,可韩非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了,奇怪…… 他就这么昏了过去。 【8.2】 卫庄眼看韩非栽倒下去,连忙倾身将人朝怀里一带,韩非的身躯绵软得很,脑袋贴上他胸膛的一刻,竟是一阵烫意。 卫庄心头直跳,伸手朝人额头上一探,果然是在发烧。 他将一旁的毯子盖在韩非身上,出去找仆人速速去请韩非惯看的大夫,接着回到卧房,将韩非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沐浴后韩非的体温略微降了下来,额间不复初时那般guntang。 卫庄却不能就此放下心来,看着韩非因病泛红的脸颊,心中又是懊悔,给韩非换了身新衣后,将人重新抱回了榻上。 不多时,门外便有侍从禀道:“大人,大夫到了。” 听到这声“大人”,卫庄心中动了一下,忽想起自他来到这公子府上,府中的小厮丫鬟好似统一了口径,见他便称一声“大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受了谁的吩咐。 他最初总觉得这称呼别扭,还特地找韩非说过一回,不料对方却笑吟吟道:“不叫‘大人’,那该称什么,‘夫人’吗?” 卫庄翻翻眼,简直无语,就听韩非又若有所思地说:“‘大人’和‘夫人’间只差了头上的那一横,不如哪日卫庄兄蓄发戴了簪子,我就让府里的佣人们改口称你‘夫人’,如何?” “大人?”门外的侍从见卫庄不答,又唤了一声,卫庄回头望了眼榻上韩非的睡颜,迈步朝外间走去。 大夫进屋后给韩非诊了脉,说发热莫约是劳累气虚所致,按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开了些补气安神的方子,又特意嘱咐了让人躺着静养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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