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主攻]有品的人快来吃人夫_你是什么水平?敢和我这样讲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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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水平?敢和我这样讲话 (第3/3页)

来就允许拖延的事最终责任人在他身上,他不想辛辛苦苦出力最后功劳没有,锅全让他背了。

    所以他理所应当地扯着狗郎的大旗帮自己把不该自己承担的责任推回去。

    “不然呢?”旗木朔茂一副很费解的样子:“我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为什么要冒着惹他生气的风险?万一我为此把人惹恼了,来了后发现不值得我这么做,你们还是会指责我。”

    “让你出来一趟,他就生气?你还挺会找借口!”

    “能不生气吗?我不能过来、那就是真的不能过来,这几天白天都被拉着上床,晚上也出不来,他感知能力很厉害,要是吵醒他,他发火很可怕的。”

    确实很可怕,旗木朔茂还是对狗郎发火后发疯乱咬的情形有些心理阴影。

    “他还不喜欢属于自己的人被其他事分走精力,要是被他知道把我搞成那种样子还能爬起来去忙工作,那他下次就要把我搞得爬不起来……”

    这话倒不是在瞎编,虽然狗郎确实没有介意过卡卡西会分走他的注意、让自己不全然地围着狗郎为中心转,但不代表在别的事别的人身上就不在意了。

    毕竟是作为贵族阶级,那个环境下的妻妾就是都围着自己的丈夫转,除了一些妻妾身份赋予的责任、比如交际应酬——当然,这些责任本质上也是服务于他的丈夫,没有哪个妻妾有着完全属于自己的工作,旗木朔茂心里清楚以后若真是没有意外、他很可能就要放弃自己身为忍者的“不体面”工作。

    环境的烙印比人们所以为的要深刻的多,这不仅仅只代表着一种所谓的落后观念,观念可以改正,但烙在骨子里的东西格外的深刻,所以哪怕狗郎从没有表示出来,但旗木朔茂还是能多多少少感觉出当他为自己的工作付出了太多精力、不自觉忽视了些对狗郎的注意时,对方不自觉流露出来的不满。

    不是因为吃醋,而是认为身边的人理应围绕着自己转的极度自我,是一种自我被冒犯的恼怒。

    “你觉得,藤原雅仁需要的是一个一切以他为先的他喜欢的人、还是一个会优先遵从其他人命令的工具?”旗木朔茂声音不大,语速也不疾不徐。“你们不要仗着他现在对我很宽容,就认为让步出来的余裕是你们可以侵占的,明明我才是被他纵容着的那个,怎么你们更像是被他惯坏的呢?”

    志村团藏面容阴沉,与旗木朔茂对视了良久:“近墨者黑,你被他影响的投机取巧的能力,最后用到了自己村子里上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般牙尖嘴利。”

    面对志村团藏的指控,旗木朔茂难得黑了脸,木叶同样是他的逆鳞,更何况对方竟指责自己对村子投机取巧,旗木朔茂向来是不喜欢提付出,但即使是他情愿、事实上他确实为了村子能获得一些不光彩的利益,让明面上所有的龌龊都盖在自己身上。

    身为一个男人、忍界的木叶白牙,去委身权贵,他此等付出到头来却还是被人认为自己付出的不够多。

    ——怎么?非得要将人敲骨吸髓,才能得到得利者欣慰的肯定吗?

    “志村团藏。”

    不敬地称呼着对方全名的旗木朔茂现在如同一根被压到极限的弹簧,从不生气的人难得的怒火显得格外压抑,虽然克制下并没有泄露出太多余威,但紧挨着焰火的人怎能感受不到那刺人肌肤的灼热?

    旗木朔茂几乎是气得咬着牙抑制着肾上激素上涌带来的肢体轻颤说完的话:“不止是你,木叶的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讥讽我,无论是从贡献的角度,还是从实力的角度。”

    “不是以前的我不这样,而是现在的你太自得意满了,我不想再容忍你、给你面子,你把脑子里的水倒干净了,看看你在和谁说话,我不是那些需要仰仗你鼻息活着的人,你以后不许用这种态度和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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