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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6/8页)

的事吧。”

    彦卿十几年没zuoai,平常自慰也进去得少,哪怕仔仔细细给自己和景元涂了油,果然还是进不来。

    他扶着景元的yinjing,用手撸了撸:“人都瘦了一圈,鸟还是这么大。”

    景元平躺着看他,双手放在脑后:“你就喜欢大的。”

    彦卿脸红道:“喜欢是喜欢,但是进不来啊。”

    景元伸出手臂道:“过来。”

    彦卿跪在床上,膝行过去。景元支起上身,掀起彦卿的上衣,就要舔弄他的rutou,好让爱人放松一些,却愣住了。

    景元看着彦卿微微隆起的rufang,突起的rutou,深色的乳晕,问:“……怎么弄成这样?”

    彦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脱了上衣,让景元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怀念地感叹道:“刚生完那阵,身上痕迹还更多些呢……”

    说完彦卿抬头看景元,见他一脸错愕,反问道:“怎么了?你嫌弃啊?”

    长生种超群的自我修复能力能修得好战场创伤,修复产后损伤与身体变化却没那样快。

    彦卿唯一恢复得快的只有yindao撕裂,他出院那时就已经不痛了,但等到景行开始断乳那阵,他才不至于打个喷嚏都漏尿——丹鼎司的医士说是盆底肌损伤了,让他多提肛,提肛不行就来做手术。彦卿想他要是又去医馆躺着了,就没人照顾景行了,于是每天站着办公、边批公文边提肛,部下每次来他家找他都以为他在尝试最先进的站立工作法;至于肚皮上的妊娠纹,更是儿子开始去黉学那阵才渐渐消失。

    彦卿又低头看了看他的rufang,已经比刚生产那会儿小了许多,但依旧看起来不像男人的胸部,能看出生育的痕迹;也许长生种的基因认为这些身体变化是自然的、无需修复的,已经快二十年了,他的胸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回复原样的征兆,只在孕与雌激素水平降低后,脂肪消解,平常只要不穿单衣,外表几乎看不出有何异样。

    他再次抬头看景元,却发现爱人今夜第二次流泪了。

    景元难得哭得这样没风度,鼻涕都出来了,彦卿只得爬去床头给他找纸,又拍他后背:“您别哭啦。”

    景元用力擤鼻子、揩眼泪,抱住彦卿,将脑袋贴在他小腹上:“彦彦,我真是……我对不起你。”

    彦卿心想我要zuoai我要cao批您晚点哭行不行,但想来景元这般后知后觉也实属正常:人间冬去春来十几载,对景元来说却只是地府一夜、人间流浪十几日,好不容易归家,烂柯人到、光阴确不与世间同。

    两人抱了一会儿,彦卿十几年没和景元这么肌肤相贴过,整个人都被抱得热了,激动得下面直流水,yindao口也一抽一抽的、渴望景元的进入。

    他舒服地小声哼唧,摸了摸景元的头发,又问:“还做吗?哭成这样。”

    景元眼睛还有点红,他看了看彦卿光裸的下体,伸手摸了摸,全是水:“我说不做——你能答应吗。”

    彦卿得了首肯,又扶着景元的yinjing就要往下坐,guitou在yindao口蹭来蹭去的,就是进不去,他急了:“您别光躺着呀!倒是帮帮我。”

    彦卿双腿打开、直着身体双膝跪在景元两侧,景元也直起身,脸正对着彦卿的yinjing,他张开口,将那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我cao……”彦卿记不得上次景元给他koujiao是何时了,立刻爽得身体反弓,主动将身体往景元口中送。

    “别骂脏话。”景元用舌尖打着圈玩弄彦卿的guitou,又吸又舔,含糊不清地警告他。

    彦卿不理景元,一边挺腰干景元的嘴,一边继续小声喟叹:“我cao这也太爽了……不要停……”

    景元光吃彦卿的yinjing还不够,又吐出来用嘴唇与下巴去蹭最敏感的前端。彦卿被这么一蹭,脚趾都绷直了,双腿颤抖得快跪不住,尖叫道:“不行不行我要射了!”

    彦卿好不容易开张一回,还想再享受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高潮,景元却不听他的,对着他的下体吹了吹气,再次一口含住他的yinjing,左手二指缓缓顶入彦卿的yindao,去找里面那处敏感点,右手则向上去捏rutou。

    彦卿被上下里外夹击,马上顶不住了,他崩溃地抱着景元的肩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接着便高潮了,快感如浪潮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彦卿爽得不住痉挛,迷迷糊糊地想,自慰和zuoai比……真像在家门口的小水塘里扑腾了十几年突然见了大海。

    景元将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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