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时之笛林塞】嗜夜癖(官能向:将军与女王) (第5/5页)
r> 她响应他的动作蹙紧了眉头,像匹光润绸缎被揉搓得放浪皱缩,小腹的线条抽搐成一团,她仰头呻吟起来,喉部全无防备地暴露,斜斜淌过一颗汗珠,轨迹截断在将军半启的唇齿。他接住它尝了一尝,那腥咸滋味让舌苔也为之腐蚀。 王的脖颈修长光洁,线条无比优美,诱人去将其掐断在掌间。拇指与其余四指圈成一个半环,几乎就要扣上那颈子收拢,她的生命就在他手下信任地流动。可他到底没有这样做,只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口咬上她的咽喉,任凭齿痕一瓣一瓣绽若花朵。 我是否辜负了你的嘱托?情欲达到巅峰,快感如潮似浪,从身体底部涌现而来,将思绪的堤坝冲刷成大片空白。窗外夜色渐褪,将军抚摸怀中的王漉湿的长发,不期然思及生活于他记忆中的时之贤者,恍惚间舌尖弥漫开一股酸涩的滋味。 既然每次想起她都会让呼吸烧成烙铁,心脏燃作炭灰,那为什么还要反复去回忆她的笑容,她的泪滴,她裙摆随风荡漾的弧度,以及她渐行渐远的苍白面影? 因为这至少能提醒自己,那个人并非谵妄,亦非凭空臆造,她存在于他消失的过去,切实地存在于时间的洪流中,就像旧伤虽弥合却难以磨灭,提醒皮肤刀锋也曾来过。 他早已判断不出,进入身体和映在脑海,究竟哪种方式来得更加深刻,只知他唯恐遗忘的挚爱的面孔,逐年在眼前少女的成长中清晰,五官愈发立体。 然而他守候在她身侧越久,就越能认清一桩事实,即时间绝无重来之期,他初次爱上的那一人,永不能被无情岁月完整地还回。 他毫无顾虑倾心爱她的时候,仅仅是林间长育的被选中者,一见她便知自己为她而生。王庭当中凝固记忆的永恒,她握持陶笛,张大海色的眼睛,那样殷切地问他:你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重逢而非初遇,相见却已不识。他想远赴异乡以免爱她的时候,她依旧张大那双海色的眼睛,要他别离开自己。于是少年勇者不出意料地跪倒在地,又一次把剑和心全数献给了她。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 一只手自琴弦间离开,转而覆在笛身上,伤痕随关节舒张而涌流。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一缕发丝从颊边垂落,搔刮他粗糙指腹,触觉细微不可感知。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 一个人扬眉对他微笑,眼里攒着淡蓝的爱慕,睫毛浓馥轻柔,不住颤抖。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笛音徘徊未绝,时空错置回溯,世界消散在忘却的白光中。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当年那一段骑士誓言念到结尾处,他抬起头看着年少的公主,语气不复坚定,隐隐开始颤抖,几乎停顿在半途。 一人对另一人宣誓忠诚,乃至于以性命交托,其实也是一种索求。 我向你奉上生命,而你必须抵受得住这生命的沉重;我甘愿为你而死,但你也必须注视至终。 若接受了这道誓言,便等同于背负上另一人血rou与骨殖的重量,甚至还有爱,超越时空、经久不愈的爱。 他生性平和,绝不好斗,却每每为她和国家拔出剑来,让所有胆敢觊觎这珍宝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时至今日,他自己就在蹂躏她、吞吃她、撕扯她—— 无论往左走还是往右走,七年前抑或七年后,他都只能走向她的身侧,是他自己亲手掐死了选择。他应该恨她吗?她吞噬了他人生的一部分可能。但他总是会爱上她,就连恨她的可能性都被无情剥夺。 他这一辈子,也仅为她而屈膝。 林克仅为塞尔达而屈膝。 (完)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