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合约与第一次 (第1/3页)
陈伟群30岁那年,家族里最年长的单身汉,他的堂兄,终于步入了婚姻殿堂。 那位新娘是日本人,堂哥的大学同学,非常典型的弥生人长相,小头小脸,细眉细眼,身量纤纤,拖曳着长长的婚纱款款走过红毯,被她的父亲交付给堂哥。 交换戒指的时候,新娘侧对着嘉宾席低头笑得分外甜蜜,陈伟群抬手鼓着掌,看着她似曾相识的脸部线条,脑海里勾画出另一个日本人的轮廓。 如果跟羽生结弦结婚,如果他愿意,陈伟群也想看他为自己披上白纱,舞台上的廉价戏服配不上他的朱丽叶,陈伟群会找全世界最好的设计师,为他准备百倍贵重于那件戏服的婚纱。 他们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婚礼当晚,他会解下层层叠叠的婚纱束缚,像拆开命运赠予自己的珍贵礼物,吻遍他肌肤的每一寸。 谁都想不到,他们的第一次会是在这间酒店房间里,被冠以一个交易的名头。 陈伟群甚至连剥下他衣服的权利都不曾拥有,赤裸的朱丽叶主动送来他柔软的嘴唇,坐在他的腿上,蝴蝶扇动翅膀般颤抖着亲吻他,拥抱他,用热切的肢体接触诉说他对被进入的渴望,仅仅是因为急于达成协议。 微凉的手指寻到了陈伟群的裤带,笨拙地尝试了两三下才解开,手指伸进裤缝里握住了guntang,陈伟群呼吸一紧,结弦抬头看进他幽深的眼底,像饭前说“我开动了”那样小小声说了一句,“我开始了哦。” 陈伟群的心像夏天放久了的奶油那样柔软陷下去一块,这种事,怎么样都不该轮到结弦先开口的,他刚想接过主动权,结弦就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 早做早结束。 对于结弦窄小的喉咙来说,吞咽下一半已经快呼吸困难,何况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连换气都不大会,又觉得半分钟都没坚持到就停下来中场休息不大好,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嘴巴张到最大,被陈伟群托住的脸颊鼓起两个小圆,艰辛地吞吞吐吐,凭借耳朵的感官来判断男人是否满意。 这种事,真的有乐趣吗,结弦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网上是这么说的,但他听陈伟群的喘息,怎么好像是痛苦的成分多一些? 他不能问,当然问了陈伟群也不会告诉他,是你的牙齿磕到了我。 ……这辈子没碰到过技术这么差的。 结弦来回数了好多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盘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虽然跟教程里说的不一样,没有什么白色液体释放出来,但他确实累得够呛。 他把自己的口腔解放出来,强行咽下恶心干呕的感觉,然后看着脸色古怪的陈伟群,讨好着说,“……我之前没做过来着,不好的话我回去再练练。” 练什么练,回去找谁练,陈伟群的脸更黑了,“不用。” 那就好,结弦点点头,拉住了他的手,就要对准他的性器坐上去。 “……”陈伟群被他一骇,紧急把他推到旁边,一时下手失了轻重,结弦上半身撞在床榻上,感觉脸都震麻了,缓缓按着被子直起身,睫毛遮住了一瞬间受伤的神情。 陈伟群知道他这是误会了,再不想搭理他,也不得不解释,“……你这样会受伤。” 是这样吗,结弦的眼睛里闪过懵懂,他确实是太缺乏经验,三年前的那次被下了药,他除了被一遍遍不同的陌生人劈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