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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小鸽子下药水煎舅舅,女xue中出) (第2/2页)
得他多想,腰上一挺便将那棍送了进去。 早已濡湿的软rou潮水般包围上来,吮住guntang的每一处。杨时愿被绞得头皮一阵发麻,一股热流顺着脊骨淌下,差一些,他就要丢了去。 他想伏倒下去,想紧紧偎在舅舅怀中,想大哭一场。可如今,他们借那畸生的细道链接着,仿佛被母亲与孩子,一个被剖开孕肚,一个还未剪断脐带满身血污。 这样的姿势,叫他如何能那样做。他倒情愿舅舅在此刻醒来,而后厉声斥骂,用鞭子也好板子也罢,抽得他皮开rou绽。唯有如此,他才能一偿所愿。 但舅舅没有。 那么,他从此是个罪人了。永远抬不起头了。 舅舅醒后似乎没有觉察,只是埋怨他没按时来唤,甚至见他手上冰凉,还要替他焐一焐。 杨时愿哪敢再靠近舅舅半分,随意寻了个借口慌不迭跑了。 但情欲与背德的快感是会叫人上瘾的。杨时愿经了这一遭,便时刻惦念着那种感觉。白日里温书静不下心,夜里做梦都在反复那时场景。 他要来了更多的药,隔一阵子便哄舅舅喝下。长安春雨停停下下,阴沉沉的天里,薛朝云的房中总会传出令人发羞的声响。 杨时愿越来越食髓知味了。他从外头的小画上学了许多,一一都用到了舅舅身上。到了最后竟不满足于趁睡入jianian,他想看舅舅也情动,想听他的喘息,想他要他也尝到这种滋味。 但要以杨时愿的身份,这是万万不行的。 他要来了新的药。他想知道舅舅心里的人究竟是谁。 他想过很多答案,然而传进耳里的竟是“杨秋河”三个字。可见舅舅的神情和语气,却对这三个字厌恶至极。 杨时愿忽的停下了动作,他呆愣愣瞧着身下人的眼,无神却又好似一直紧盯在他身上。他下意识摸摸自己面颊,而后恍然顿悟。 他很像那个人吗?是了,他身上淌着他的血呢,他姓的也是杨。 他不知该为终于看清舅舅与父亲间的感情而高兴,还是该为自己这张脸庆幸。庆幸因为这张脸,他可以将今日之事全然编作一个噩梦,庆幸因为这张脸,他无论对舅舅做出什么更恶劣的事都会被原谅。 因为他身上还淌着一半与舅舅一样的血哪。 他忽然发了狠,死死掐住薛朝云的腰,疯了一样冲撞着。床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最终在一个临界点彻底止息。 杨时愿还是那样做了,将自己的浊液全数抛洒进了舅舅的xue道里。他知道那条狭窄甬道的尽头是什么。曾经阿爷也像他这样,甚至真的在舅舅的身体里孕育出了一个孽种。 它有着薛杨两家的血脉,就和自己一样。于是他卑鄙地将其扼杀在了腹中。 舅舅解脱了,他也满足了。 原来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是罪人了。 他盯着两人腹间的狼藉,伸出两根指头,抹了些舅舅的白浊,鬼使神差般地纳入了那个满是自己腌臜的热xue里。 只不过而今他成了第二个,杨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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