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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偏要勉强与问心有愧 (第2/2页)
非祝凌有着过于剽悍的科研成绩,他也难逃一劫。但祝凌还在上高中时祝玉山就有带着他做项目,这些也成了学阀特权的体现。 可以顺理成章地认为,下一个被卷进风波里的就是宁映白。网上也留存着她和祝凌是前任夫妻的蛛丝马迹,这座学校里有那么多知道他们夫妻关系的人,说不准已经有人说了,多半是因为公司在紧急联系各方共同施工才没有在今天之内被大规模讨论。 一个男人被绿是坊间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永恒话题,尤其是事件的主角身份特殊的情况下。 那么接下来,宁映白过往在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被翻出来截图逐字分析,甚至有可能陈嘉西的那则帖子也会被挖出来,性转之后找出事情真相。 唯一能从中获利的或许是那档离婚节目,在最后几期播出前终于迎来话题讨论度。 “谢正行明天应该会联系你的,我猜他的公关策略是发文说明我们和平分手吧,别人信不信不要紧,咱俩得演出信念感。桃色新闻么,风言风语的都没有实证——最大的问题就是你现在住在这里了,说不定有人能从不动产中心那边调你房产证出来。哎算了,反正那些事我确实都做了,没什么说不得的。大不了给自己放个大长假吧。”到了这一步田地,宁映白说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就是为什么你爸死了,看上去是我在给他担责啊?” “对不起。” “能说点别的吗?你今天跟我道几次歉了?” “我也放长假了。学校无限期延长我的丧假。” “哦,你在说你也担责吗?” “我没有吗?”祝凌看着跳动的电梯数字缓缓说道,看来这个时间的夜归人不止他一个,“这几天跑上跑下的,丧葬的事还好,还有一茬接一茬的院领导、校领导要接待。” 宁映白听祝凌诉说着,仿佛回到从前的那个家里,祝凌时常会跟她说社交上的烦恼。他能处理正常的人际往来,但远做不到上一辈人要求的八面玲珑。为什么在学校里的工作不能仅停留于教学和科研呢?他曾躺在她的大腿上这么说。 “我爸留了遗嘱,他那一份的财产给我、我妈还有阿霄基本上均分了。然后我阿姨今天也来了,她没去追悼厅,在我们等火化时到等候室来的。她说她不是要钱,那我想她是要什么呢?我爸已经成灰了,谁来给她说法。我在那儿给她道歉来道歉去的,我妈拉住了我,阿霄拉住了他妈……为什么呢?我在想。”祝凌说得很迷茫,“我爸做的事,他走了我就得为他善后?” “这是愚孝。”宁映白嗤之以鼻,她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他X的,人死rou朝天,你要为你爸做过的破事负责,倒是先对我负责了啊!” 感应灯瞬间点亮,整个楼道亮堂如白日,照亮了二人脸上各自不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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