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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作自受活该被分手 (第1/2页)
打火机,啪嗒。 她烧了所有的画。 烟雾寥寥,模糊了她的脸,只落下一地灰烬,和残缺的灵魂。 寡淡的脸上满是死寂,仿佛她身处墓地,周身是萧瑟寒风,可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是一个极其淡漠的女人。 在她枯燥绝望,以灰暗为底色的世界里,有个男人风风火火闯入,以卑鄙的方式赖着不肯走。为了留住她,男人使尽卑劣手段,他让她名声扫地,亲手捏碎她的热爱,他把一个忧郁的灵魂打入更深地狱。 随后,他们的关系也破碎了。 女人于那分手雨夜只是淡笑,嘴角勾起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男人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迅即躲开。 “真冷啊……” 女人喃喃自语,最后深深望了男人一眼,一双波澜不惊的黑沉眼睛,将他穿透,刺痛: “这该死的雨。”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消失在雨幕,被风吹散,听不真切。男人矗立在雨中,像具沉默的雕塑。 他只是望着那个决绝离开的背影,如同他们最开始那样,他被她深深吸引,迷恋,无法自拔。他爱她的神秘,深沉,爱她黑暗的底色,但他亲手弄丢了。 ———— 穆言,一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偶尔低调登上财政新闻,冷峻的脸会刻意表现亲和,总是儒雅吐露字句。是个令不少人眼红的富二代,还长的不赖。 他交过不少女朋友,但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气质绝无仅有的女人。 在一次市级画展上,一幅画莫名吸引他的视线。灰暗的底色,整幅画都是浓度不一定灰,却在一片荒野上勾勒出栩栩如生的一张雾面——以烟与雾勾勒而成的一张脸。 整张脸隐隐绰绰,若隐若现,眼睛微垂,直视像是在敛眸避开人的视线,从远处凝视又觉得这双眼半眯着在与人对视,似乎带着侵略性在洞穿人,凉薄又深刻,仿佛把一切都看透了。 当时男人站在画前,心神一震,沉默良久,然后突然发现旁边有一位女士也在认真观察这画。 “……不对……” 他听力很好,女士低声呢喃被他尽收入耳。 “……又失败了……” 余光注意到女士的眼在画的面部过于细致的打量逡巡,穆言若有所思半偏过头。 女人面目很寡淡,甚至称得上阴郁,半分忧郁半分凉薄,黑沉沉吊着的眸子似乎什么也看不进眼底。她眉头微蹙,两秒后舒展,轻叹了口气。 男人状似无意瞥了一眼画作旁边的署名——霍桑——又转过头对女士打了个招呼: “您也觉得这副画很独特吗?” “……” 女人回视,眼睛在看到男人脸时短暂闪烁一丝光,很快又黯淡。她古怪笑了一下,淡淡开口: “呵,有点剑走偏锋了。” “是吗?不过我觉得很神奇,这副画好像能震慑人心………像是一直有人在看你……” “或许吧……但似乎欠了些火候,本来能更好的。” “……” 两人随意浅谈几句,初见以女人先告辞结尾。 后来,男人偶然在一场拍卖会再次见到那幅画,还以50万的价格买了下来,挂在自己楼道里。 ———— 他认识霍桑后,才见识到女人对艺术的执着。 她几乎每天花十个小时待在画室,她的手指常染碳粉,衣角总沾颜料,但眼神亮的让人心惊,一投入创作就无比专注,废寝忘食。 男人有时会吃醋,因为女人对工作兴趣的重视超越自己,偶尔会潜入画室偷袭。女人倒也不恼,她知道男人口嫌体正直的德行,平常装模作样,但其实傲娇的不行,情感上很粘人。而她不一样,因为经历原因,她感情不怎么外露,看起来就过于冷淡。于是男人不满,时不时从背后偷亲,然后被女人剥光摁在地上,用沾着体绘颜料的画笔调戏。 每当女人正式或是随手画他时,穆言就感觉心里热的慌。因为女人灼热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仿佛要把他烧的体无完肤,那目光极具穿透力和侵略性,似要将他层层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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