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负责任的小番外 (第1/3页)
月泉淮在繁华的长安城逗留了数月,如今的月泉宗被他经营的声名显赫,不负前些年的如履薄冰,内有忧患外有强敌,倒也不需要这个宗主常驻宗门。 辉夜姬微微侧头看着铜镜之上,一头青丝被绾成云朵状盘在颅顶,发髻前簪了几朵红色绢花,花心缀着几颗小白珠,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不错,只是不止这是在多少莺莺燕燕身上才练来的手艺。” 月泉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怎么,吃醋了?”有热流吹在辉夜姬的耳垂上,下意识的往旁边侧了侧身体,月泉淮看了见低低一笑,补充着说道,“自然是我天赋优异,一看就会,她们有何本事能得本宗主亲自绾发。” 辉夜姬本想约人去大漠看三生树,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收到了岁阁递来的新消息,想想这人不讲武德在先,直接取消了西北之行,带着人繁花似锦的长安意思意思逛了些日子。 两人也不全然腻在一起,一起赏风月的时间还没有分别的多,各自都有自己事情要忙,一个人的时候,月泉淮在长安又搞起来老本行,挑了长安城数家武馆,凭着一手更加精妙的迦楼罗剑诀,又击败了不少慕名前来挑战的武林高手,一时得意非凡,中原武者也不过如此。 辉夜姬看着他骄傲的样子,白了一眼,懒得说,自和月泉淮小发了一通脾气,也不像之前装着的那般温良善解人意,月泉淮也不在意,他又不是什么只喜欢柔弱娇娘的人,偶尔看辉夜姬发脾气还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在床笫之间。 自永淳二年后,高宗病逝贞观殿,新皇登基,武后临朝称制,朝野看不惯的人大有人在,有心举谏,但朝堂被武后牢牢的把控着,高居庙堂的那位没什么话语权,只能空有不满的心,也有直接举兵反对如徐敬业,这些反对的苗子没掀出来什么火花就被按灭了。 至垂拱四年,武后大权在握,野心愈发膨胀,数改年号,朝堂之上隐约有些苗头,但无可奈何,私下有人嘲讽了几句,一介女流还想登天,当夜便悄无声息陈尸家中,直到第二日仆从久等不到主人家出现,进入房中探查,才发现早已僵硬的尸体。 旧年已去,新年伊始,又改号永昌,新年的气息稍稍冲散了长安城风声鹤唳的紧张气氛,商家的门前还挂着喜庆的灯笼,随着微风轻轻飘荡,坊间揽客声络绎不绝。 “下辈子记得做生意便好生做,莫要妄议她人的事情。”璇玑不紧不慢的走向正在跪在地上止不住磕头求饶的镖局老板,一剑结果了这人,随手丢掉手中的长剑,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堆满了尸体,鲜血漫成溪流。 “你回去同岁宁说,下次再有这种货色都要让我亲自来,不如干脆解散了岁阁回家种红薯去吧。”璇玑冲着站在楼顶的黑衣人说道,那黑衣的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红薯,但是能听出来这话不是什么好话,点头表示明白,转身几个飞跃消失在重叠的屋舍间。 其实这家镖局也没璇玑说的那般不堪,笼络了几名高手,但在璇玑面前还不够格,岁阁的规模不如凌雪阁,近来武后动作大了些,精锐都四散去执行任务,所以才临时拉了璇玑过来撑场子。 璇玑踢开了拦路的尸体,揉着隐隐作痛的小腹,看了看天色,红霞在天边隐隐约约,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啧,今日好像是那位小宗主的生辰。”在背包里翻了翻,摸出了上次换回来的手钏,“就用这个当礼物好了。” 璇玑套好自己的马甲,回到了住所,看见月泉淮沉着一张脸坐在屋子,“今日这是什么了?” 今日又有一名武者慕名前来,一身武艺精妙绝伦,自己一时大意输了半招,但输就输了,他如今在长安城也算声名鹊起,岂能做输了不认账的事,若是那般更加丢人,越想越气。 辉夜姬见他不说话,脸色又阴沉难看,不见晨间的意气风发,心里估摸着这人该是打架打输了,想笑但要忍住,不然该炸毛了,“中原武林本就人才济济,你初来乍到,声名不显,碰不上太厉害的高手,如今又不一样了,你名声渐起,自然会有顶尖的高手慕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