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幸分青镂笔,当时亲傍玉花骢_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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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 (第5/10页)

,只是定定地盯着对方,像是在较劲一样。 过了许久,那个人抬起手扶在了面具上,随着手缓缓落下,面具下的真容露了出来。当那张脸完全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张廷玉呼吸一滞,即便刮了络腮胡子,却依然明晰的认得出他。张廷玉的手脚冰凉。原来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的“好心”一次帮忙,却把更多的人,甚至于自己的至亲送进了坟墓。剖心摧肝,不过如此。

    只见那人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绕过张廷玉进了他的屋子。看着呆倚在门口的张廷玉,走到了他的床边,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天上的皓月渐往西划去。

    “咚——”一声打更的锣鼓声把张廷玉拉回了现实,他茫然地转过身,却看见那个人居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张廷玉此刻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犹如一头散发着怒火的雄狮,像床上那人扑去。但是,力量的悬殊让张廷玉没有任何胜算。不消片刻,张廷玉的双手被气力数倍于自己的人一只手攥住,死死地压压头顶,他坐在他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身上的人看着张廷玉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伴随着因为愤怒被渲染得艳红的两颊。他鬼事神差地慢慢低下身去,想去吻抹充血的鲜红。张廷玉彻底崩溃,他没法喊救命,那样会惊动母亲和弟弟。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他的禁锢下解脱出来。在那人的脸即将碰上自己的那一刻,他拼命别过头去。那人竟然竟也随他而动,吻上了他白皙的脖子。似是吮吸也在啃咬,不一会儿,纤细光洁的脖颈上浮现出一道道淡粉的痕迹。混着水润的光泽,显得更加的诱人无比。“你这个畜牲。”

    张廷玉咒骂道。然而,身上的人却依旧还是我行我素,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开胡乱摸着,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在触碰到那光滑细腻肌肤的那一刻。  “啊…住手…”张廷玉惊叫起来,却又想到弟弟和母亲离自己不远,将剩下的声音咽了回去,身上的人玩味儿地看着,而同时来自触碰身体的那瞬间的犹如摸上一块有温度的玉的感觉,竟使的他疑惑起来,

    “这男人身体怎么……”

    愣住一瞬,张廷玉忙把双手从稍微放松的手中狠抽了出来,用尽毕生最大的力气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到下床去。直到这时,那人才似乎清醒过来,张廷玉迅速起身,跑到了书窗旁,不知从哪里竟掏出了一把匕首,匕首拔出刀鞘,对着他。那人盯着他看了半晌,竟笑了起来说道:“我其实就是来问一问张先生。那张药方真的能解全部的毒吗?”张廷玉依旧没有说话,死死的盯着他。

    “看来是得不到答案了。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张大夫休息了。对了,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杨,单名一个卓字。如果张先生要去报官府的话。记得说这个名字,不过张先生还是要先考虑考虑家里人的安全才好!”

    “你什么意思?”张廷玉声音沙哑地开口。

    “就是字面意思,张大夫这么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

    说完,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眨眼间,便消失在了黑暗中。张庭玉如临大赦,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好似全身力气被抽光一般,慢慢的瘫坐在地上。过了一会儿,又趴下身去,把自己贴在地板上。试图缓解刚才的折腾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就这样,张廷玉就着半趴半跪的姿势,不知道沉睡了过去。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急切的声音,才从那场噩梦中醒来,药斋扶起张廷玉,关切的询问他。张廷玉摇摇头,苦笑一声,说没事,不要紧的。

    这时母亲的房间,传来微弱的呼唤声。两个人急忙赶去。彼时那身体康健,乐观向上的花甲老人,如今却已是日薄西山,行将就木。浑浊的眼泪在陷落的眼眶里打转。嘴里一直念喃喃: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令欢……”

    两个儿子跪在床前,失声痛哭。母亲走了,带着遗憾和痛苦走的。“娘,您和小令欢一定会在另一个世界重聚的。你们在那边一定要开心顺意。”

    这一座墓里,埋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母亲的,一具是女儿的。令欢的尸体是杨卓送回来的。令欢的尸体……张廷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亦想起了一些细节,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霎时,那双从来都明澈清亮的眼眸第一次沾染上了有了肃杀的寒气。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张廷玉打算让药斋去北方一个跟父亲交好的世伯家避避风头。一来是担心那人再行阴谋卑劣之事,让药斋再有生命危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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