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入黑海 (第2/4页)
型,我却比他还要高出一个头。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小小的发旋,他头发蓬松,散发出淡淡的茶花味。 他头发柔顺地垂下来,遮住了他纤弱的脖颈。顺着望过去可以看到他脖子左边有一颗精雕细琢的小痣。 我愣了一下。 小痣上有浅浅的淡红色。 是吻痕,是我哥出门前不久留下的,几天过去已经快消散了,不仔细观察的话看不出来。 我把咖啡杯狠狠摔到水池里,傅诗淇被我突如其来的怨愤吓得抖了一下。 我心中迸发出一种没来由的怒火,我想指责傅诗淇,想拿着镜子质问他,让他自己看看有多yin荡,顶着吻痕却做出一副清纯狐媚做派,刻意勾引我把我骗的团团转。 我满是不忿却没立场质问,因为他和我哥是合法伴侣,zuoai也是他们生活的平凡一环。 拽上大衣,我摔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冷空气裹挟着我,才让我平静下来。我为我的情绪化感到羞耻,但是我知道傅诗淇不会生气,他会像水一样柔和地包容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臭脾气。思及此我心里涌上了安慰和平静,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不安和不信任,假如我不是我哥的弟弟,假如其他人变成了我哥的弟弟,那他还会对我这样吗,还会对其他男人这样吗? 持着这样的思索和自我怀疑我踱步到了公司,发现手机和电脑全部落在家里。我掏掏口袋,摸到冷冰冰的一串金属——幸好兜里一直装着钥匙不至于落得开门和傅诗淇面面相觑的境地。 我又折返回到大门口,竟然产生了一种做贼心虚之感。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掏出钥匙小心翼翼开门。 钥匙扭动的那几秒我想好了很多搭话的方案,道歉版卖惨版假作无事发生版都有。 随着门打开所有方案全部落空,甲方并不在客厅,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指针转动的声音。 求之不得。我心想,同时心里又悄悄黯然。 门被悄悄关上,我溜到二楼准备开卧室门的时候,敏锐的捕捉到了小孩的哭声和傅诗淇的絮语安慰。 是他俩的卧房传来的。 我悄悄挪过去,门没有锁,有一道不小的缝隙。 按在门把手上正想推开门进去道歉,一片春光落在了我眼里。 傅诗淇在喂奶。 罩衫被他搁在身旁,像花的叶片似的堆积在床上。吊带的一边被他拉下来,露出骨相清晰的锁骨和肩膀。他的胸脯袒露,一片滑腻丰满的白rou。和我想象的一样,傅诗淇的rufang不大,像小馒头一样扣在胸前,rutou是盈盈的粉色。 敏感的胸乳被小孩衔在口中,傅诗淇眉头轻皱嘴里吐出痛苦的呼吸,同时还不忘轻拍小孩以示安抚。 幸好小孩胃口小,很快就吸饱了奶水,恬愉地砸吧砸吧嘴在傅诗淇的轻微摇晃和絮语中安稳入梦。 但是这可苦了傅诗淇,他现在一边奶水充盈肿胀,一边奶水消耗空虚。这种不平衡让他无法自处。 傅诗淇走到婴儿床旁小心翼翼地放下孩子,低头慈爱地摸摸他的脸,看着自己的骨rou他禁不住露出笑意。 他眉头舒展,眼尾拐出弯弯的细纹,我一时间愣住,被这种人类自然流露出的母性之美震撼,我感到对他产生没来由的亲近和委屈。 我如饥似渴地盯着傅诗淇的一举一动,我看到他到抽屉旁掏出了奶瓶和两个类似于针灸压缩真空的圆形透明容器。 傅诗淇坐到床边,褪下另一半的衣服,他仿佛一节莲藕,外皮被褪下来透出苍白净洁的内里。他的椒乳被窗外的阳光映出暖色,遇到冷空气乳尖都缓缓挺立起来。 傅诗淇看起来是第一次自己用,他手足无措了好一阵,看着吸奶器发愣。最后他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长吸口气,缓缓把手探上去揉弄自己的rufang。 他的手形状优美,甲床泛着透粉色,在他揉捏的途中乳rou好像要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他的rutou敏感,在他草率的动作下也颤巍巍胀大地了一圈,泛出嫩红色。 傅诗淇笨拙地对了几下才把罩子准确地罩在rutou上吸住。 我盯着他的动作阴沉地在脑中描绘平常我哥对他使用吸奶器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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