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难逃_再,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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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 (第1/2页)

    安榆自从回国后,再也没离开过A市,她被安父安排进了一所离家不远的学校教书,吃住都在家里,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闭口不谈在国外的遭遇,安父也一直以为她是被绑架勒索,于她自己而言,那更像是一场好不容易结束的梦魇。

    A市的冬天寒冷干燥,正处于寒假的日子,安榆在家里也放松了许多,她捡起了大学时的书法,每天都要在书房练会儿字,二楼的书房外停了几辆轿车,今天家里来了客人,她正好在书房躲躲清净。

    一楼的客厅里,安敬山招呼着客人“安伯父,这是我父亲给您写的信。”男人礼貌地双手奉上那封信。

    “自香港一别,约莫着有二十几年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安敬山回忆着,那时候还没有安榆,他一个人在香港打拼,遇上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但因为成家立业,他只能回到A市,不再出去闯荡,生意却是越做越大。

    “这次来了,就多住些日子,你阿姨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了。”安敬山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像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光辉岁月。

    “谢安伯父的美意,但我有工作在身,不敢打搅。”男人礼貌地笑笑,为安敬山添茶,不失礼节。

    “如今生意红火,看不起安伯父了?”安敬山故作生气。

    “没有没有,一切听安伯父的。”男人陪笑。

    书房的阳光正好,女人穿着米白色的毛衣,身材苗条,微微拱着身子,站立在桌前,仔细临摹着那副字,有人走进来,书房门被关上,她蘸了一下墨水:“张妈,我饿了,饭好了吗?”

    没人回答她,她正要回头,迎接她的是一个结实的怀抱,她猛地推开男人,定睛一看,眼睛里满是惊恐。

    “白应川,放开我!”安榆的白毛衣染上了墨汁,指甲划过白应川的脖子,抓出一道血红的印子。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紧紧地把她圈外怀里,她的腰被红木桌顶得生疼。

    “别动,你不会想要在这儿做吧?”男人低头看着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那是张他日思夜想的脸。

    “你放开我!”安榆小脸通红,她的父母都在家里,她简直不敢想若是她的父亲看到这幅景象会怎么样。

    “求我。”和一年前一样,又是那句话,多了几分玩味。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安榆按住他乱动的手,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小嘴。”白应川抚摸着她的嘴角,声音低沉。

    安榆听话地点点头,白应川这才放开她,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把被墨水染脏的宣纸扔进垃圾桶,弯下身去擦地上的墨水。

    “去换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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