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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纵欲(明唐h) (第2/2页)
个吞了进去。 这下闯入得狠戾,唐听泉反应不及,一下就被送上了情潮,脑中一片迷蒙,双眼翻出了眼白,清泪从眼角淌下,微张的口唇间吐出了一截嫩红的舌尖,涎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 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软枕,上边深色的水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也不知其中汗水、泪水、涎水到底哪个更多些。 犹是如此,陆弥依旧不肯作罢。 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弄到将近五更天。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越到后面,唐听泉越是没力气,到了后半,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两股战战,双膝无助地往外滑。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才堪堪得以够着阳物。 陆弥咬着他的后颈皮,肆意摆弄他,唐听泉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沙哑的喘息声,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 他的腰和屁股被陆弥撞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前头的茎物断断续续吐露出清液与白浊,把身下的被子床褥弄得一塌糊涂。 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体内射出最后一股白精,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陆弥的阳物还插在那口xue里,白液却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唐听泉的囊袋上。陆弥将人放平,恋恋不舍地从那口颤栗不止的xue里退了出来。那xue本就合不拢了,这下满肚子的阳精又没了堵着的东西,被xuerou蠕动着推了出来,将身下的床褥弄湿了一大片,弄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纵欲过后的气味。 那累到极点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面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潮红。 陆弥也累了,窝在他的身旁,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与那两瓣红润的唇吻在一起。 休息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又到外面打了盆水,替那惊羽诀将浑身上下擦拭干净;再用沾过水的软布,将后xue里的浓精一点点抠出来,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出了些沙哑的低吟。 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被褥、枕头都沾着二人的体液,摸上去黏糊糊的,睡一晚上肯定难受。 陆弥用外衣将唐听泉裹了起来,抱去自己房间,拥着劳累一夜的唐听泉睡了过去。 第二天,陆弥大清早就醒了过来。 唐听泉睡得沉,连陆弥起身都没弄醒他。 陆弥穿戴洗漱完毕,去唐听泉房间收拾昨晚的烂摊子:性事的味道已经散去了,但乱作一团的床铺还在那边。床单、被套、枕套被他一股脑拆下来,全部水洗一遍,晾在院子里。 等他收拾完,回到自己房间,正碰见唐听泉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那眼尾的红还没消去,瞧着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唐听泉想要翻身,却发觉自己腰身、小腿、膝盖酸痛不已,动弹一下仿佛要他的命。除此之外,他还感觉自己后xue被磨得生疼,多半肿得不成样子。 他瞧见那罪魁祸首进屋,开口就骂:“坏猫,看你干的好事!”可一张口,他又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得可怕。 坏猫一脸无辜地凑上来,用脸蹭他,还狡辩:“我、不、是、坏、猫。” 唐听泉恼得鼻子里直出气。坏猫像是没眼力的,不停地蹭他的脸。唐听泉将脸别开去,说道:“今日我起不来。” 坏猫点点头,主动接话:“那、我、给、你、们、买、吃、的。” 唐听泉不想多理他,陆弥陪他待了一会儿,退了出去,去另一间房寻冬霰。 昨天还能坐在椅子上看话本的冬霰,今天日上三竿了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直直望着床帐顶。 陆弥惊讶地问:“冬、霰,你、怎、么、也、不、起、床?” “肚子上的伤口裂开了,不便起身。”冬霰叹了口气,反问他,“怎么说‘也’,唐听泉也不起床?” “嗯。”陆弥点点头。 冬霰回忆起半夜从窗缝里看见的情形——他俩那般颠鸾倒凤,不知弄到什么时候才消停,唐听泉能起得来就怪了。 “你、想、吃、什、么?我、买。” “随意。” 陆弥还没到午时就出门去了。 一直到夕阳余晖落进院子里,唐听泉和冬霰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陆弥还没回来。 唐听泉吸了口气:坏了,这笨猫不会又迷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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