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_(四)夜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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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夜窥 (第2/3页)

离府颇具嫌疑,你不觉得他俩已多日不曾与你传讯报安了吗?”

    “够了,我心里明镜似的,用不着你们说教,做下人自古便与主家有矛盾,我累着一天瞎说几句有何妨,在你们嘴里像是成了头白眼狼!罢了罢了,多说扫兴,回见吧!”

    几个婢女纷纷离去,夜里更是空寂得出奇,少了少女们的笑音,某种压抑的。低沉的噪音便明显起来,在聒噪的蝉鸣中依然可辨。

    花园的小溪隔岸,小廊亭中,男人光亮的皮肤上流动着月光,此刻单薄衣衫凌乱着,大部分褪在腰间,松垮地挂着,胸膛布满汗水,上下起伏着,两块胸rou之前的黑痣被浅浅地刺破,流下一道血线,顺着垒块的腹肌分作几支蜿蜒而下,汇入腹股沟的中央。

    “他们在议论你呢,老爷,你似乎受不少婢女的欣赏啊,嗯?”

    见他不答,女子更觉有趣,用花园里折下的枝肆意挑动着男人的身体,自顾说下去:“听得出来,你常为青楼女子赎身,还坐视不管手脚不干净的下人?闲钱多了可以交给你夫人打理啊,何必因为个中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亏空家产。”

    “说话呀,你不知道,你的沉默总让我更兴奋了。”

    蒙面的情趣确是很有趣,奈何天气愈发热,季月已不得以脱下伪装,但作风言语时仍是承袭了伪装强暴时的习惯,让王朗更难以接受。

    “月儿,快把我的眼罩取下来,看不到是你在我面前……很奇怪。”

    “月儿是谁,我不知道啊。”

    “不要闹了,这不好玩。”王朗面上浮现出一丝也许是恼怒,又或是恐惧的复杂神情。

    “你在规训我?”季月手上的木枝伸向了王朗胸口的伤处,男人并未察觉。

    “只是希望你有时能尊重我一点,毕竟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奉御旨成婚,更应恪尽礼数,而现却……野合,既已是悖德,还佯装陌生人做偷情的把戏,更是荒唐不堪,你是骠骑大将军之女,如此这般难道不是有辱……”

    他一语未毕胸前便传来一阵剧痛,本能地挡在心口前,双手摸索着握住了行凶的木枝,月儿于是突然将木枝抽出,随着粗暴的动作,枝上的细刺悉数扎进王朗的rou掌里。

    “啊!月……我前几日分明求过你,别在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留伤,若父亲问起,我如何交代!”

    “就说是因错说了话而被你夫人惩罚的吧。”

    “妻子罚夫君,不成体统。”

    “那你便来当妻吧,反正我也做不成女人,你那儿吐得又是不孩子的废精,再看看你这yin色的丰乳肥臀,倒比单薄弱小的我更做壮实持家的主母。”

    王朗被她出格的话激得皮肤泛红,沉默半晌,憋出那么句话来,“纵使你,是夫,那我又说了什么错话,你总不能硬编个理由随意打骂我。”

    “不对呢,因着我是夫,自然可以不编理由也随意打骂你!”

    季月手中的细棍鞭上王朗被掐的肿起充血的胸肌,火烧的疼,密集的痛感爬满他的神经,一下,再一下,汗水涔涔而下,浇透了他渗血的双手,泡被伤口泛出白沫。

    王朗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木枝鞭在他身上折断了一枝又一枝,季月似乎觉得不甚尽兴,随即抽出腰间别的软鞭,这是她对仇人下杀手前最是惯用的折磨工具,只不过她用鞭时,仇人往往已被削成人棍,稍作鞭打便丑态毕露,相比之下,王朗被鞭挞时的境遇堪称是奇佳,可分明只受了些皮rou伤,他却抖如筛糠,连声讨饶,这令季月顿感烦闷,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要向后缩,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摊开手来,让我抽上去,别叫我用强。”

    王朗自是了解季月的手段,加之头脑已不甚清醒,于是乖乖伸出手来——那已是血迹斑驳了。

    “你不要忘了十年前,这双手是怎样捂住一个女孩的嘴巴,你不要忘了那种麻药的气味,你更不要忘了那个月夜,那天你在月光下奔跑,那把匕首闪闪发光,那个被强jianian的女孩就躺在你面前,你永远不要忘了,月儿。”

    “我不会忘,不会。”他的声音很小,但发声又很稳定,瞳孔有些散了,双手仍平静地摊着,盛着一滩血,他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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