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栽绿_Part V: BE线 南柯(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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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 V: BE线 南柯(杰) (第3/5页)

过去了但也仍是未解。

    随着盘星教的壮大,新年初始前来参拜(送钱)的人络绎不绝。有钱人的花样在头几年让小豆大开眼界,这两年又开始觉得没意思,用杰充满嫌弃意味的话语来讲应当是“漫山遍野都是吵闹的猴子,闹得人不得消停。”

    她在能活动的小小范围里转了几圈,伏在矮桌上打发时间。弥漫着檀香的殿内袅袅烟气氤氲,数不清多少信徒拜叩过去。眉目间流露出少许不耐的夏油教主已经将坐姿调整成单边屈膝的侧躺,细柳般的刘海垂在撑脸的手边。长眉细眼与奇异的宽耳垂,极富古典韵味的面容与殿堂庙宇的装潢相得益彰,不睁开盛满冷漠的眼,这副皮相足够唬人。

    早晨旭日初升时,源小豆同他一并站在镜子前,她定格在了离世年岁的少女模样,个子小手脚都小,挨着已经长成成熟男人的杰难免不伦不类。而今,她从桌前挪到他身前,细细打量过后发现自己快不记得旧年这人也曾拥有过对周围人的善意与对生活的热枕。

    泄气地在男人腹前空荡地方缩成一团,她跟着眯眼休养生息,眼皮一沾一沾,瞧着薄雾般的烟气在视野里变幻得愈发朦胧。

    “小豆,小豆......”

    湿热的气息覆在耳际,明明听见自己的名字,眼皮却重逾千斤。肌肤相亲的体感是久违的熟悉,源小豆迷迷糊糊往后窝了窝与身后拥着她的人贴得更紧。

    片刻过去,她冷不丁清醒过来,猛地睁眼坐起身。

    习习和风吹起窗帘一角,透过窗往外头看,是个与冬末阴霾截然相反的大晴天。早就腻味的单件白裙不翼而飞,身上不着寸缕,不知何时恢复的触觉与感知让她的心脏漏了一拍,摸着手下床单久久回不来神。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身后的人把手臂圈上来,将她搂进怀里又倒回了软绵绵的床榻。声音带着清晨初醒特有的沙哑质感,她听过太多次,熟悉程度胜过早晨八点的广播电台。

    “噩梦......?”

    怔愣着跟着重复过一遍,小豆转过身抵住对方胸膛,有了心理准备再抬头,瞧见杰的面容并不感到多意外。

    半长黑发零散在锁骨附近,狭长双眼弯起柔和的弧度朝她露了笑,面对她不友善的注视,还有闲心把她的手捉起来放在唇边亲一亲。全然放松的姿态大幅削减了成熟男人的锋锐感,分明是同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却不尽相同。

    这又是什么邪教头子的新型骗局?

    呆毛僵立在脑袋顶,警惕心骤然暴涨的小豆杏眸圆瞪,秉着不为美色所惑的原则,一把卷起被子连滚带爬地落地。握着实物的力道来不及调整好,整颗豆摔了个倒栽葱,闷在被里头再挣出来,乱发底下一张不知是羞耻红还是憋红的小脸。

    “看来我在梦里把我们小豆惹急了。”说着俯身捞她的杰眼中笑意止不住倾泻。

    米色睡裤松松垮垮挂在这人跨边,约莫是里头没穿,半露着两边人鱼线往深了去,透出惹人浮想联翩的隐晦色气。视线艰难从那移开的小豆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往后挪挪盯着他一举一动,戒备不减分毫。

    “今天要去店里试礼服,可不能再磨磨蹭蹭咯。”给予提醒的人从床下摸出手机给她递去,待她接过后低头将及肩的黑发挽成简单的髻。

    亮起的手机屏幕日期显示已是春三月,壁纸与手机吊坠都是她喜欢的款式,通话记录中母亲的号码排在第二位,通话时间恰好是昨天晚上。

    “小豆?”

    被凑近的呼唤打断思绪,小豆仍旧是一副云里雾里的困惑神情,她迟疑几秒后握紧手机后试探着问:“礼服?什么礼服?”

    站在衣柜前的夏油闻言手上动作顿住,回头冲地上只露个脑袋的小姑娘笑得分外“核善”。

    半个小时过去,从头到脚被打理齐整的鸡崽豆坐在副驾驶,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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