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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血】观鹤训鹰(上) (第6/8页)
纳下一个败将的时候,侍从们眼里的震惊,面面相觑。 年轻英俊的将军跪在殿内,透进的阳光轻轻洒在他的身上,睫毛落下一点阴影,似乎沉默不为所动,太出众的挺拔。国师鲜少对凡人有情绪的波动,他要是一时兴起,也不过是因鲜少接触,也不是不能理解。 侍从们偷偷打量着那将军,事务完毕,神相敛眼平静让他们退下。声响极轻,很快殿内又只剩下两人。国师凉色的眼移回视线,将军抿嘴,喉结轻轻动了动。 他有点紧张。 神相回身,月色的外衫更显得清淡出尘。将军今日倒是乖巧,一来就脱了个七七八八,刚才还以为是坦然,但是怎么反而此刻才紧张。 “以后不必进殿就褪了衣物。” 国师拿起桌上的毛笔,嗓音冷淡。底下的血河闻言,脸上瞬间覆上一层薄红,他抿着嘴,为自己近似不知耻的行为扰了谪仙而情绪颤动,将军眸子里的那滩池水。神相在的殿内稍高处,一方平台搭着他的琴台,丝质屏风后是玉做的宽大铺着雪白皮毛的矮榻,焚香松枝,高台斜上开了天窗,离月更近,观测方便,而白日时,洒下阳光浅暖。这处是国师的一方自在,他轻轻瞥了将军一眼。 “上来。” 血河不明所以,但他违抗不了命令,衣物在地上放好,神相也没让他穿上,他看了一眼,起身略有些犹豫地往前走去。几阶大理石阶,纱帘随风,带着冷香拂过他的脸上,他略有些迟疑地走进了国师的在处,第一次主动离谪仙那么近。神相坐在矮桌前,白玉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似乎正要练字。 侍女们把将军洗得干干净净,发间的熏香还未散,谪仙打量了他一眼,轻缓道,“躺去榻上。” 血河一愣,站在原地,似乎是不确定神相的用意。谪仙性子极淡,耐心却不多,他握着笔起身,两人的距离一下挨得极近,血河无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国师的手指将要轻点在他的胸口上,血河避让不及,下一秒直跌陷进那白软的毯里,也才后知后觉这榻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冷香包围,神相常躺在上面小憩。 “大,大人......” 不理会将军的惊慌失措,神相敛着眼,居高临下,谪仙自有他的用意。 “将军,现在可以脱下您的亵裤了。” 05 在谪仙冷淡的眼神里避无可避,血河抿着嘴唇颤抖,眼闭了又闭,在神相垂眼看来,他赤裸漂亮的身体在柔软上好的皮毛间,春光洒落,更衬得人心念神动,被自己站直拢在影子里。单他躺在自己榻上这件事,非但没有预期中的排斥,反而觉得饱满意足,谪仙很少想什么拥有。 似乎是明白神相在冷眼等他执行命令,将军颤动着,顺着姿势略微动了动侧身,低头脸埋进毯里,羞耻不已地闭着眼,颤抖伸手,犹豫良久,缓缓褪下了亵裤。他竭力忍耐着,身上的阳光也似乎将要把他灼伤,这战场上厮杀,沉着凌厉的将军,自尊和脊梁将要一触即碎了。 最后一点遮挡被扯下,身上熟红一片,将军的大腿无意识紧绷合拢,而他躺在白软的毛皮的榻里,青天白日,一览无余的无处可退。他的身姿修长高挺,肌rou的线条极其漂亮,腰腹紧窄,腿根和臀就显得饱满。谪仙看见在那羞涩的性器下面,即便是合拢了,因为身体的紧绷,一条嫩红的小缝若隐若现,那是将军的秘密和与众不同的证明。 感受到谪仙的视线,他立即伸出手去遮挡住了。宽厚漂亮的手亦骨节分明,微微带着筋脉和茧,他紧抿着嘴唇,怕污了国师的眼,又感觉分明国师的眼神温凉,手背上却视线灼热。他的嗓音低沉微哑,又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神相握着笔,笔尖触在他的手背上,微微用了点力。 “挡着做什么,将军,把手拿开。” 血河低着头面红耳赤,饶是提前知晓,神相也想象不到这样英俊高大的将军身下竟然拢藏着如此一朵雌花。那处颜色浅淡,显然没有被多少触碰,将军用手掌遮掩也只是虚虚拢着,自己也觉得触碰的手灼燥。 “将军,让我看看。” 谪仙的面容平静,似乎只是对天文异象的观察。血河耻得无法,手腕颤抖,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移开,神相眼目冷淡,再度用笔用了些力,抵在手背上,将军闷喘了一声,指腹微微陷进了软花中,下一秒立即触火似地抬起手指移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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