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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血】观鹤训鹰(上) (第8/8页)
不接下气地弓身颤抖起来。碰下去的rouxue含紧了,甚至把笔挤出了汁来,又被搅动着吸回去,血河仿佛在经历一场小死,他的胸肌随着身体抖动,底下饱满的臀亦然,实在是yin靡性感,神相化墨的手不为所动,用着他上好的砚台。 “将军,尽好你的职责。” 血河已经近乎被陌生的快感玩弄崩溃了,他敞着身子,直到此时也还在克制着不敢太大动作,钉死在原地的挣扎,神相仍然俯身在他腿间,不为所动。 “不、不要弄了……求求、求求您……呃啊……” 将军浑身红潮,抬着手臂原本遮着眼前,现下却似乎想要咬进嘴里,快感如此陌生,想用熟悉的伤痛去抵御这种情潮。谪仙轻轻瞥了一眼,当真抽出了笔来。汁液飘洒低落,星星点点在将军熟红的腿间和紧绷起伏的腹肌上。 也没等血河喘息几口气,谪仙的眉眼淡如月华,再次提笔,狼毫饱蘸汁水,就着腹肌上的几点,在将军颤抖的腹上轻轻勾勒,写起了字。 将军颤抖着,比方才平静了些,身体仍然微微颤动,眼里却有些涣散,他终是把那滩池搅乱了。笔尖勾挑,在最后一笔笔锋完成时,花xue没有任何的触碰,将军也终于是被他玩弄得潮喷了。 “……” 神相漠然抬手,摸了摸脸侧的水渍。 将军全然瘫软在了毯子里,日光下的微尘飘动,一点甜腥的湿气混合着冷香,谪仙垂眼在其中静坐。大概是失神过了半刻,血河清醒过来,喘息起伏着,眼下红润,他眸中回神,看见了身前的谪仙脸侧那点被亵渎的湿意。 神相眼看着他惊慌艰难坐起,伸手来想要拭去,他一动不动盯着,血河的手在将将要触碰到时,手指蜷缩又停下了。他看见将军脸上分明的茫然无措,情事余韵后的委屈湿意,满怀的却是对他的担心。 天星渐近,那么他就是他的。 谪仙仍旧冷淡平静,他如此和面前的人对视着,在将军不明了的眼神和喘息里,他倾身靠近。薄如蝉翼的禁制破碎,他不顾潮湿和其他原本不应该的一切,伸手将血河揽进了怀里。 05 从记事起,梦中也传递着历代“自己”理所应当的知识和记忆。 它们理智,冰凉,不近人情。为历代天子解答,是为人世的运转的使命。谪仙冷淡侧眼,身边那些覆面的侍从,大多也不是人类,或许只不过是些纸符,或者精怪,同样被束缚在这命运里。 长庚星永明。 命盘之上,神相的那点永远高悬,永远存在,永远空无其他,也会永远悬于雪山之巅。 但在那一天,变数出现了。 平淡一如既往的观测,他的命盘之上出现了一根红线。它离的不近,稀薄,甚至不能被称之为缘分。但他是千百年来离谪仙的最近。 神相睁开眼,并没有波动。 不过是个凡人,寿命不长,不过是点阴差阳错,消散了,也不过几息。 日复一日,也漠不关心。直到某天天子希望他预言战事,高台之上风起帏帘,微微掀开,他平静的眼第一次看见了那个将军。 红袍金甲,琥珀色平静的眼,战场上的缄默果断。他竟然从不言败。 红线仍旧稀薄,离他偏远,此生的缘分不过照面,且下世也更远。但是他在神相千百年来空淡的命盘上浮现。 谪仙白发冷淡的侧脸,心神微动,再一次入梦预见时,他看见阴阳同出,印在将军的身上,也看到这场战,他败了,这就是他性命的终点。 长庚星永明,但旁边那点稀薄的红星,似乎是他唯一能拥有的欲念。天命既然让它显现,那就证明他有得到他的权力,不是吗。 欺瞒的代价不算什么,将军只要在他的辖内,天命就会以为他死了,他藏下来了,他是他的。 神相倚在榻上,怀中抱着昏睡的血河。他的身体偏凉,第一次真正触碰到他人,他像第一次见到火焰的孩子,试探着用手掌抚过怀中人的额头脸颊,神情平淡,感受着他微热的体温和生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谪仙慢慢俯下身,白发在将军的胸膛上逶迤散开,他敛着眼慢慢靠近,侧耳贴在了将军的胸口,听见了火焰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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