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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模一样的。

    张鹤翎把消息看了好几遍，才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能，你会这么好心？不对，要真是这样那我更要要回来了，不能便宜了周樊那个臭男人！

    褚未被自家好友没出息的样子搞到无语，不就是一份早餐吗，至于吗，想着褚未把抽屉里另一份三明治拿出来，趁着大家都低头的时候投手榴弹似的扔到对面张鹤翎的怀里，发消息道：行了，你就给自己留点面子吧，你脸皮厚我还要脸呢，赶紧吃，趁李队还没出来。

    张鹤翎乐呵呵地捧着自己的早餐，等到解决完手里那份三明治后，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褚未刚才是不是在骂他脸皮厚和不要脸？

    没等他理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被周樊蓄意打击报复又安排了一堆事情，于是他只能先忘我地投入到工作之中，却忘了自己本来是要跟褚未说萧与眉今天要来开会的事情的。

    忘了的后果就是，张鹤翎被萧大美人看标本的冰冷眼神盯着的时候，自家兄弟却在和他的宿敌眉来眼去的好不热闹，完全忘了正处在水深火热的他已经快被人家的眼神给凌迟完了。

    褚未倒是感觉到了这个传说中的萧美人对张鹤翎的敌意，不过他想着自家兄弟这么不地道地拿人家的号码挣取黑心钱，被瞪两眼也是应该的，要是换他的手机号被人家卖了导致各种sao扰电话和信息不断的话，他不揍那个始作俑者一顿他就跟周樊姓。

    所以这种程度的攻击褚未根本没在意，继续跟周樊你一眼我一眼地“眉来眼去”，他相信从小就抗揍的张白毛不会这么轻易阵亡的。

    周樊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唇角微微弯了弯，然后一心两用地一边听着李队主持会议一边接受着褚未时不时投过来的眼神。

    他基本已经确定，褚未每次看过来的眼神里面都是有内容的，只是这具体内容就让人有点不高兴了，尽管他并不清楚每次褚未看向自己时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但基于这么多年的职业习惯来讲，总之那眼神并没有什么善意就对了。

    褚未自己倒是玩得挺开心，他问系统：“你说的眼神愉悦中带着一点点鄙夷真的是在骂人家智障吗？”

    系统：“是啊，我们所有系统在内部群里斗图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表情包，还有其他的眼神我也可以教给宿主的，保管对方心里难受却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怼回来，只能自己默默地憋住不能发作。”

    只是希望到时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位大人能将这一段不好的记忆给忘掉，要不然让他知道了自己把宿主给带坏了的话，系统默默抖了抖，感觉自己的数据结构可能又要发生改变了。

    这次关于案件讨论的会开了将近三个小时，当李队宣布会议结束后周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被褚未以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的体验真是让他的心情复杂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他想发消息问褚未老是看自己是什么意思，但又怕别对方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于是后来他只能期盼着会议能尽快结束，赶紧脱离对方眼神攻击的范围才是，不然他的心脏都能跳出迪斯科的节奏了。

    与他心情如出一辙的还有张鹤翎，当李队那代表着救赎的“会议结束”的一句话一出，张鹤翎脚底抹油地就想立马冲出会议室，结果他连门把还没摸到的时候，就听见李队那洪亮的声音在耳边炸起：“张鹤翎，你带萧法医去技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