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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食色R(被下藥/貓散發情求歡/強制高潮) (第4/4页)
更加毫無節制。 這個姿勢能讓性器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現在花徑完全是他的形狀了。他開始挺胯抽送,愛液咕啾拍打成白沫,流浪者的尾巴正環住我的胸乳下緣,用毛絨的尾端刺激頂端花蕾。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毛絨耳朵還一個勁兒地蹭著我的頸項,像要讓我沾滿他的氣味。兩條金色和深藍色尾巴不知不覺交纏在一起,就像我們交扣的十指緊密貼合。 身下是密集且深入到點的撞,他太熟悉我的身體,即使是發情狀態,也沒有只顧著自己,而是往會讓我高潮暈眩的敏感軟rou頂弄。 「再叫大聲一點。」 喊到後來我的嗓音幾乎嘶啞,連撐起自己的身體都沒力氣,任由他擺布支配。高潮一波波襲來,花徑緊縮抽搐,流浪者終於射精了,一股股白濁打在內壁上,這股液體的灌入讓敏感的花徑又是一陣痙攣。 他撤出性器後,窄境內不斷流出黏稠液體的異樣感,讓我有種失禁的錯覺。 流浪者下床拿了條毛巾回來幫我清理擦拭。 「今天先放過妳。」 ……還真是謝謝。 亂七八糟的歡愛過後,我窩在流浪者懷裡,手裡抱著他的尾巴不放。也許是做得太多了,理智已經飛到九天雲外,我不禁脫口而出,其實我沒有很喜歡童話貓那個繪本。 「不喜歡妳還買這麼多?」他的聲音帶著歡愛後的沙啞慵懶。 「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貓。」 流浪者這回沒笑我連繪本的醋都吃,只是靜靜看著我。被他看得有些燥熱,我繼續說,「我還記得,納西妲的繪本裡,那隻小貓想嚼碎月亮,成為月亮。月亮如果是指神座,那什麼是太陽呢?」 「童話故事總是充滿暗喻和包裝,探究這些沒有意義。」 「我知道喔,太陽……太陽早就不在了。」 那是不能說出口的名諱。 在那個夜晚,大家都做了一個美夢。 「你還記得在淨琉璃工坊被我們打敗後,做了什麼夢嗎?」 「不記得了,總之不是那種用輸液管當觸手把妳綁起來做的夢。」 「……」 看來人偶也一樣,做過的夢不一定都會記得。 「妳要是想試,趁我現在藥性沒退,我可以勉為其難--」 「別、謝謝你的好意,這樣就很好了。」 我現在對我自己的極限深有感悟,被做懵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即使我忘了,他也會幫我記得。 入夜後,流浪者披著單薄外衣,起身坐在書桌前趕報告,因為那盒點心耽誤了一整個下午,他大概是知道我最近睡得不安穩,並沒有開大燈。 我因為破碎夢境醒來,悄悄下床走到他身後。他的貓耳和尾巴已經消失了,看起來藥性已退。 流浪者回過頭,眸光閃爍,「想嚇我?」 那點心我吃得比流浪者多,藥性自然也退得比他慢。睡前才剛洗過澡,現在又渾身發熱,被情慾蒙蔽理智,明知道最好別打擾他,卻還是想離他近一點。 我貼著他的手掌蹭了蹭,「睡不著,想待在你身邊。」 我想起院子裡那幾隻小貓經常一起曬太陽,還會幫彼此舔毛。什麼都不做也沒關係,只是想靜靜跟他待在一起。 「如果還想要,等我寫完了報告再繼續。」 「我體力哪有這麼好?藥性退得差不多了,剩下這耳朵尾巴還在,估計也快消失了。」我小聲說道,「你也別太寵我了。」 流浪者目光瞥過來一秒,「不寵妳要寵誰?」 「……」 我開始懷疑那點心是不是還加了吐真劑進去。 流浪者拉了張椅子過來讓我坐在旁邊,我雙腿曲起抱膝看他振筆疾書,他的筆跡蒼勁優美,百看不膩。我那金黃色的尾巴,不安分地纏上少年的勁腰,流浪者用空著的左手握著尾端輕輕愛撫,指節分明,力道剛好,舒服得讓我幾乎想要打盹。 我開始有點羨慕家裡那些貓了,怪不得每隻都往他身上黏。 「……之後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我這人可不會上第二次同樣的當。」 那盒巧克力點心隔天還是被他毀屍滅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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