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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梳春R(暖桌play/海燈節甜寵日常) (第3/4页)
br> 我貼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夢到有人表面上在剝橘子給我吃,暖桌下的腳卻不安分地伸向我的腳。我一邊說,一邊在他耳垂下方接近下頷的柔軟皮膚一咬。他身體輕顫,按住我的腰。 他沒說別鬧,我就當他允許我繼續作夢了。 暖桌起伏震顫,桌上木碗傾倒,橘子滾到榻榻米上,一路滾到我和他交扣的十指旁。暖桌下的空間有限,流浪者顯然嫌棄不夠盡興,頂個幾回後便將我翻身壓在下。又是那種像要被融化的溫暖快意,他從身後入得特別深,每一下都深深撞到癢處。 喘息不止,呼出的氣比室溫要溫暖跟潮潤,白霧在空中逸散,伴隨著他抽送的節奏,一陣一陣交疊,快感一波高過一波。我在夢裡沒有看到的後續,在此刻用更加鮮明的方式應證了--暖桌下還真的能做,而且視線看不到全貌,反而有種偷情的錯覺。 我被他粗常的性器頂得受不住了,下意識往前逃著掙扎,扯落桌邊上的注連繩散開來,流浪者用來綑住我的雙手,固定在腰後,在他的壓制下陰蒂摩擦著軟墊,激得私處又是一陣濕滑,抽送間咕啾水聲越發響亮。 「逃什麼?這不是夢,不會被打斷,做完才能結束。」 流浪者在我頸上留下吻痕,性器抽插節奏急遽了起來,高潮來得突然,我整個人身體顫抖不已,他按住我的蝴蝶骨,輕輕順著突起的骨骼推壓,讓我完整承受這波滅頂快感。 「啊……哈啊……不逃、只是……太多了……好滿、嗯啊!」 流浪者的身體肌rou也緊繃起來,在我高潮的同時一起射精,兩股液體在體內交融,從縫隙慢慢滲出。 歡愉過後,我的呼吸破碎而急促,終於慢慢平穩下來,髮絲被汗水黏濕在肩膀上,流浪者替我撥開順到耳後,轉過我的下巴吻上,橘子香濃郁,他不知何時還有餘裕剝橘子,以唇餵了一瓣給我。橘子酸得我皺起眉,他倒是笑得愉悅。 「這麼酸怎麼吃?」我抱怨。 「就是要酸的才好。」 他深深吻住我,舌尖交纏,因為發酸而分泌涎液,吸吮咬舐嘖嘖作響。這種像是要將我吃掉的吻,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我還是被他吻得發暈發軟。 少量水果下肚後,我的肚子發出咕嚕聲,流浪者去將晚餐熱過,端回來房間看著我吃。 說是晚餐,但這時間已經都要變成宵夜甚至早餐了。 洗漱完回到床上,臨睡前我拿出一個紅包袋,裡面裝了一枚摩拉,象徵一元復始。我說了關於壓歲錢的典故,「……總之,把這放在枕頭底下,可以防止被『祟』侵擾,討個吉利。」 祟神曾經侵擾踏鞴砂的居民,流浪者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壓歲錢放在枕頭下,輕拍兩下,「哪,這樣滿意了?」 「我不是在辦家家酒,我是真心實意,希望你能過得平安順遂。」 「顯然妳比我更需要這份吉利。」 隔天睡醒,我在自己的枕頭下摸到紅包袋,跟我的樣式不同,像是他自己找紙裁的。 裡面裝著一支與他披肩繡紋相似的淺藍御神籤。 這陣子我睡不安穩、心不在焉,原來他都看在眼裡。 意識回到遺瓏埠的岸邊,流浪者和我並肩而坐,小盒內的茶好月圓已經吃了一半,他雖然表情不怎麼愉快,但還是挺捧場--不能浪費食物,這點也許是出自他屬於傾奇者那部分的本性使然吧。 我掏出一盞霄燈,第一年海燈節我手頭緊,除了交任務以外,身上只留不到三十盞燈,一年一盞,十幾年過去後,也不知道自己還在不在提瓦特,還有誰會陪他放霄燈? 這一盞就給他吧。 我托起霄燈,「借點風。」 流浪者抬起手,一陣流風便將霄燈吹上了天際。遺瓏埠有名的是魚燈,霄燈反而少見,在這裡成了最耀眼的一顆星星。 「一年了。」我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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