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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執手R(看著對方自慰、浴缸play) (第3/10页)
說?」 「但是、不應該啊?這裡是我的世界,你怎麼會--」 「呵,妳真以為這段時間,我放棄研究虛假之天的秘密了?我大費周章過來一趟,是為了確認一件事--」 我的手還在發抖,流浪者主動握住我並十指交扣,他猝不及防拉下我的衣領,肩頸上那一片瘀青、掐痕和紗布映入他眼簾,他漂亮的堇色瞳孔縮小,握緊了我的手,又怕弄痛我而鬆開。 「這叫沒什麼?」 「就真的沒什麼……你看,我昨天還能打每日,現在還能坐在這跟你說話。我沒事,已經看過醫生了,現在好的呢。」 「沒事?」他冷笑,「這裡可沒有荷包蛋跟甜甜花釀雞,你們人類有多脆弱,有多容易斷送小命,妳當我心裡沒個數?」 我噎了噎,流浪者來得太突然,我根本沒有心理準備解釋這些事。臥室很小,面對他的咄咄逼人,我無處可逃。 「妳昨天之所以不說,是認為我幫不上忙?」 「不,不是的,你能打破高天已經是意外,不能再把你牽扯進來。我現在狀態糟糕透頂,這不是我想讓你看到的。我希望你在穿過虛假之天的時間裡,都能留下美好的回憶,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看到我懦弱不堪的一面。」 「我沒這個資格看嗎?」 「……是我不敢。」我低下頭,鼻頭微酸,「我覺得丟臉。」 無病呻吟、欲擒故縱、情緒勒索,我在提瓦特可以厚著臉皮做這些,在他鄙夷的目光下撒嬌撒潑、對他予取予求,但在高天之外不行。 我害怕他看到真正的我,會對我失望。 流浪者把我按進懷裡,耳畔傳來他清冷的嗓音,「丟臉?現在才知道丟臉?在妳饞我身體,寫下那些小黃文時,妳在我面前早就沒有什麼臉可以丟了。」 「……你很不會安慰人。」 他勾起唇角,「很遺憾,但這也是妳選的,沒得退貨了。」 「……是啊,我選的。」 卻也是這樣不善常安慰人的流浪者,為了我走出提瓦特。我朋友說過「等價交換」,前兩次我用睡眠交換他的穿越,這次流浪者以自身為載體,勢必也要付出代價才能這麼做。 「我理智上知道要趕快讓你回去,但我卻不想。」 我從抽屜拿出紅繩,剪了一段綁在他的手上,與去年12月入池滿一週年,送給他的手鏈繫在一起。 「這是什麼?」他問。 「某位神明的護身符……這樣一來,至少能替你分擔一些『代價』。」 「不需要,我好歹也曾是神明的代行者載體之一,沒這麼脆弱。」 「還是戴著吧,我現在正需要有人聽我說話,這能讓你維持得久一點。」 流浪者在我身旁坐下,床鋪柔軟凹陷下去,窗外月光罩住我們兩人,像用結界把我們圍攏在秘密基地裡,沒有人會聽見接下來的話語。 我深呼吸。 「……去年你對我說過,即使失敗了也沒關係,像你徒勞無功做了這麼多,什麼都沒改變,也有人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對我亦是如此。這句話還算數吧?」 「那當然,不然我過來做什麼?」 「這些事情,和你經歷的比起來算不了什麼……你想笑就笑吧,沒關係。」 人類的煩惱如此渺小。 管教權、控制欲、反抗期……總是有千百般的藉口,能讓菸灰缸砸破書包,讓水果刀割裂作業簿,進而合理化這些行為。 小時候曾寫在週記本上跟老師求助,但換來的結果就是在班上公開恥笑,永遠記得老師看著我問說,週記本要給父母簽名,妳父母知道妳寫了這些嗎? 當然不知道。 現在不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了。 我再也沒跟任何人說過這些話。 流浪者是第一個。 「我是個不該出生的人,跟你一樣,小時候母親棄我而去。人偶如果派不上用場,可以封印沉睡,但人類不行,任意遺棄會背法律責任的,於是我跟我的孿生手足成了燙手山芋,我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全仰賴血親的照拂。」 「迄今為止,我們的人生都是為了償還恩情而活,為了回報照顧我們的人,為了讓他覺得我『有用』。他如果不開心,那全都是我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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