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合集_骗子先生 师团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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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子先生 师团孟 (第4/8页)

。咬他。他指着虞啸卿。

    我心想这指令不对啊。然后抬头看见站起来的虞啸卿,一半脸红肿起来,愧疚而失落地看着我身后的死啦死啦。虞大铁血挨死啦死啦打倒是新鲜。您干什么啦?他都这样了。我二话不说先护犊子。就是洗洗......可能我没提前说,吓到他了。刚才一直没反应,兴许是洗到不好明说的地方了。我无言以对。死啦死啦说什么都不肯和他再单独同池共浴。我们四个挤在了一个池子里。

    死啦死啦坦然地拿起池边的小吃和水果填肚子。我们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视线从他身上避开。太多的伤痕印记,此刻变得青紫。虞啸卿盯着他的后背,表情严肃,盯得我差点以为他想在上面纹上精忠报国四个字盖住其他的。他最后还是把视线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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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啸卿那不方便,我还是把死啦死啦领回了小醉家。以他现在的情况,可能会和雷宝儿很处得来。不过雷宝儿已经不在这了。死啦死啦自杀前,迷龙老婆已经按他的意思离开了这个伤心地。我的父母现在住在那。乡绅答应我在找到合适房子之前我们想住多久住多久。再也没有那个大嗓门喊雷宝儿叫爸爸,我的父亲也没有了呵斥的对象和赶来调和的中间人。空荡荡的院子寂静到我们无法忍受。所以剩下的几个炮灰都避开那,偶尔来小醉这开饭。

    以往常我们的穷极无聊和幸灾乐祸,他们巴不得也摸着死啦死啦的头哄他喊声爸爸,但没人这么做。他们摸摸死啦的脑袋,拍拍他的肩膀,捏捏他的手,像远方长辈爱抚不熟悉的侄孙。这样劫后余生的重逢让人想哭哭不出来。阿译拖着鼻涕跟个上海小女人一样要哭不哭的,含糊不清地说,团座又在逗我们玩。他想笑,但比哭脸还难看。

    我们各自去劈柴烧饭,洗菜喂鸡。小醉给死啦搬了个板凳,让他不要坐地上。他又把鸡撵得到处乱跑,飞上了墙头树梢。看来他令鸡犬不宁的能力是天生。想到这,我一拍脑袋,拽个人就问,狗rou呢?克虏伯摇摇头。

    狗rou仍在禅达街头游荡,搜寻着他好兄弟的气味。时隔一个月死啦的气味重新出现,令他疯狂。但现在没人知道它的踪迹。我们是后来在街头转角撞见它的。炮弹一样的狗rou差点把我们两人都撞翻,然后猛扑到死啦身上,用口水给他洗礼,急得冒出了狗王平时不会有的嘤咛。这么一条威猛的大狗无缘无故扑上来,死啦却没有害怕地搂住了狗rou。

    我们还在街头邂逅了不辣。不辣拄着拐摸摸死啦死啦的脑袋,说现在倒好喽,可以和我一样当个叫花子了。他告诉我们,自己也要走了,回老家湖南。他蹦跶着,用一条腿,在远处冲我们用力挥挥手,消失了。

    死啦死啦也学着蹦跶,我在他后脑拍了一下。他咒骂,死瘸子。我愣住了,抓住他的双肩逼问,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他不乐意了,扭着身挣脱了我,指着我的腿说瘸子,又指指远处不辣消失的方向,他也是。希望和火星子一样,闪了一下,灭了。但值得庆幸的是,他似乎在重新学习成长,虽然目前没学点好。

    话说回来,那天我们在小醉家吃了饭。克虏伯这个一向抱住碗就不放的主儿竟然主动给死啦分了一半。我们都对他曾经加入行刑队的事绝口不提。这个团走的走散的散,已经经不起再折腾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虞啸卿又找上了我。北上是决定好的事。死啦既然留出来一个空缺,那就职位挨个往上升。我看着调令手有点发抖。死啦既没死成,也没谏成,只是徒然变成了个傻子。我颤抖着问,他呢?虞啸卿说他会留在我身边,这点你放心。我不回答。虞啸卿自顾自地说,多陪陪他吧,还有一个月。

    于是我住进了曾经的师部,现在的军部,给死啦当贴身保姆,还附赠一只狗rou。我不再叫他死啦死啦,团座或者龙文章,我叫他小龙。因为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我不想他顶着别人的名号活着。这也是在警醒我自己。

    但虞啸卿是个不会放弃的顽固分子,相处时时常提起他俩的回忆。如果不是关键事件对得上,我会以为他活在另一个世界。这又是一个和他挥刀纵马大砍日军脑袋一样的幻想中的罗曼蒂克故事。有时小龙听累了,会靠着他睡觉。看着虞啸卿柔情万种地抱起他去休息,我就胆寒。因为那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的。或者更露骨地说,我担心他对小龙出手。好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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