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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囊中之物 (第1/2页)

    

囊中之物



    (三十三)

    带着湿气的呼吸簌簌落入手心,泛起轻微的痒意。

    谭周游说不出口,双手垂落,闪躲目光时看到一滴汗珠从她鬓角滑落,顺着脖子隐进领口。而因撕打微敞的领口处,正泄出一抹乳白春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荡漾。细密的汗珠凝在肌肤上,似露珠亲吻嫩芽,依依不舍般不肯落下。

    谭周游呼吸一窒,急促地避开视线。

    可这抹白凌凌的光无孔不入地钻进眼底,原来是因为詹洋捧着他脑袋摇——

    “看着我,说啊。”

    他不得不抬起头与她对视,近在咫尺的詹洋,湿汗涔涔、衣衫凌乱、媚态而不自知,春夜一样盈润的眼睛正紧紧凝视着他,蛊惑他。

    头晕目眩,她前面说什么来着?

    哦,说了就放他走。

    是吗?

    视野聚焦,嘴唇轻启,低而轻地:“cao你。”把心里话当作脏话讲,讲成冰凉凉两个字,自欺欺人地降下炽热体温。

    詹洋疑心听错,“啊?”

    谭周游别过脸,“我说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詹洋皱眉:“你骂我?”

    谭周游又无奈又恼怒,包住她跃跃欲打的手,怒道:“够了!你还要出尔反尔几次?”

    詹洋被他凶得莫名其妙,她都好心放他走了,他还骂她,狼心狗肺!她张嘴,谭周游似早知道她要干嘛,掌住她的脖子,低头堵住她尖刻的话语。

    故技重施?

    詹洋在心里冷笑,狠狠咬下他的舌,如愿听到他的痛哼,可是他没有松开她,而是更粗暴地撬开她的唇齿,侵犯她的舌尖。

    刚刚一场扭打已经让詹洋力竭,她企图用眼风威慑他,结果谭周游闭着眼睛;用手推他,立即被他攥住;脚去踢,坐在他胯上的姿势不利于施力,踢了个空,撞上地板的脚跟反而生疼;最后只好用臀部往后挪,尝试脱离他,刚一挪,谭周游闷哼一声。

    下一秒,他松开她的手,转而环住她的腰背紧紧一按,两人腰腹瞬间贴得密不可分。

    臀下感知到异样。

    詹洋用手把他的脸推开,刚要取笑,被谭周游幽深的眼神怔住。

    他现在的样子…跟之前戏弄的吻时不一样。

    谭周游抹掉唇角的血丝,重新吻住她的唇。

    几乎是啃食。

    空气里靡靡之音让詹洋迷失又警醒,警醒又迷失……

    数不清躲开了多少次唇瓣的摩挲,亦数不清被他掠夺了多少次呼吸,谭周游终于放开她。

    詹洋摸了摸麻肿的嘴巴,扇他,“谁让你亲我的!”呼吸好急,一句话用尽全身力气。

    谭周游被打的侧过脸。

    詹洋悻悻道:“算了,放你一马,你快走吧。”她怎么能踏进同个陷阱两次?太丢脸了,詹洋捂住自己烫红的脸颊。

    得赶紧让谭周游离开。

    “放开我!”她拍打他桎梏她腰部的手。

    谭周游纹丝不动。

    詹洋急了,威胁他:“再不走你就别走了,我给过你机会了啊。”

    谭周游声音低哑:“你真想我离开吗?”

    詹洋不经思考的说:“对啊,你这么讨厌,离我越远越好!”

    石子投掷眼底,情绪翻涌,最终,谭周游以卑劣的方式,作出反击——

    他低头,咬住她的胸口,伸出舌尖,卷起那些碍眼的汗珠。

    有比汗珠更guntang的液体滴落在她胸口,亦被舌尖卷走,咸的、苦的。

    “啊…”詹洋的身体一颤,“你发疯啊…”

    被他舔舐的地方,泛起阵阵酥痒,连带着全身都软了。

    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那两个字的深意。

    不是骂她,是…

    谭周游认真的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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