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卡卡西） (第2/2页)

 你愣住，茫然摇头：“下流？他们只是……跟我玩啊。”你的语气软乎乎的，像完全读不懂他人的心思似的。可这份懵懂，让卡卡西心头燥意更盛。

    他往前踏一步，逼近你，直到你背靠樱树粗糙的树干。他没碰你，单手撑在树干上，将你困住。他的身形高大，影子覆下来，像要把你吞没。“他们想的可不是跟你玩。”他的声音沙哑，带著压抑的粗砺，“他们看著你这张脸，这副身子，想的是怎么把你拖进暗处，撕开你的衣服，一点点弄脏你。”

    你脸颊瞬间烧红，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他的话直白得让你心跳加速，可那双眼睛冷静得可怕，像在陈述事实，又像在试探。他靠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你的额头，温热的气息从面罩下透出，拂过你的脸颊。

    “连我都……”他停顿，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有时候也会想。”

    空气凝滞。你瞪大眼睛，胸口因紧张起伏得厉害。和服领口敞开，露出白得晃眼的肌肤，还有锁骨下隐约的弧度。

    卡卡西的目光滑下去，又猛地收回，像是被烫了一下。“回去睡吧。”他退开，转身走进夜色，留下你一人怔在原地，心跳如鼓。

    *

    几天后，暴雨突袭，雷声滚滚，雨水如瀑。你站在走廊上看著外头，眉头轻蹙，显然被这天象弄得不安。

    卡卡西刚结束巡查回来，身上被雨水打湿，忍服紧贴身躯，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头发滴著水，显得比平时少了冷静，多了狼狈。

    “卡卡西大人，您全身都湿了！”你惊呼，跑回房间拿了毛巾，踮脚递给他。你的和服被风吹得凌乱，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下细腻的肌肤，雨水溅在脚边，让小腿沾上晶莹水珠。他接过毛巾，低声说“谢谢”，却没立刻擦拭，只是看著你。

    他的目光从你的脸滑到脖颈，再到被雨水打湿的脚踝，眼神深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过，走廊木板吱吱作响。你脚下一滑，身子猛地往前倾。卡卡西反应极快，伸手揽住你的腰，将你拉进怀里。你撞上他的胸膛，鼻尖撞得发疼，发出细细惊呼。他的手臂紧箍著你，隔著湿透的衣服，你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混著雨水的清冽气息，让你脸颊烧起来。

    “小心点。”他的声音低哑，近在耳边，温热气息拂过耳廓，让你身子一颤。你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只裸露的眼睛里燃著某种光，像火，又像漩涡。他的手停在你腰间，指尖收紧，隔著和服，几乎能感觉到你皮肤的柔软。

    “我……我没事。”你结结巴巴地说，试图站直，可脚踝酸软，又跌回他怀里。这次，你的胸口贴得更紧，柔软曲线压著他的忍服，连心跳都仿佛传了过来。他的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手臂僵硬一瞬，然后滑到你的背后，将你更紧扣住。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像低吼，带著无奈和崩溃。他低头，额头几乎碰到你的，面罩下的嘴唇离你的鼻尖只剩一线之隔。你瞪大眼睛，紧张得呼吸乱了，手指抓著他的衣服，指节泛白。

    “卡卡西大人？”你的声音细如蚊哼，带著茫然和羞怯。他的眼神暗下去，手掌顺著你的背滑到腰侧，力道重得像在确认什么。你轻哼一声，身子软下来，靠在他怀里，像被抓住的小动物。

    他没再说话，忽然俯身，隔著面罩轻碰你的额头。那触感模糊而炙热，像试探，又像宣泄。你愣住，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耳根都烧起来。他退开一点，低声道：“别动。”

    暴雨还在下，走廊木板被风吹得摇晃，可空气凝滞得像化不开的蜜。他的手从腰侧移到你的脸颊，拇指擦过唇角，动作慢得像描摹。你嘴唇颤了颤，无意识张开一点，他的手指顿住，眼底的火烧得更旺。

    “你再这样看我，我就真的停不下了。”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带著最后的警告。你没听懂，只是下意识点头，眼里水光让他心脏一缩。他终于崩溃，低头吻下去，隔著面罩的吻模糊而粗暴，像野兽咬住猎物。你惊喘一声，手指抓紧他的肩膀，身子软得像化在雨里。

    他拉下面罩一角，真正的唇贴上你的，温热、湿润，带著雨水的味道。他的吻很深，舌尖撬开你的唇，掠夺般搅弄，直到你喘不过气，眼角渗出泪珠。他的手滑进和服，贴著你的腰摸索上去，指腹摩挲著汗湿的皮肤，力道重得让你颤抖。

    “别哭。”他退开一点，低声哄你，却没停下动作，手指顺著脊背往下滑，停在柔软的臀部曲线上。你咬著唇，小声呜咽，羞得不敢看他，可身子却不自觉贴得更近，像在无声应允。

    暴雨掩盖了一切，走廊的阴影里，只剩你们交缠的呼吸和逐渐失控的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