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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不会说话，无法分享她的快乐和痛苦。

安娜想了想，点头：“IWill。”

程斐给他及时的发了消息过来，林安然还在和医生争辩不知道什么问题，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才来，任清池放下手机，跟安娜握手：“朋友就是要真心相处，不可以有隐瞒，我们要约定跟对方说实话。”

或许是看这个孩子可怜，也或许是受了姜明月的影响，不希望这个小姑娘的一生被就此毁掉，任清池对着她，格外温和。

“那你告诉我，mama是怎么跟你说的？”

“mama说，揪揪是爸爸，mama会嫁给揪揪，所以我要叫你爸爸，”安娜虽然年纪小，可是记性不差，她一字一句回想着mama说过的话，“mama说，你是她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如果我可以每天打电话跟你说话，mama就让我见小西瓜。”

“小西瓜？”任清池敛了神色，“你和小西瓜也是朋友吗？”

“恩恩，”安娜点头，“小西瓜生病了，我在医院看过她，小西瓜比我大，也比我勇敢，mama和小西瓜的mama也是好朋友，她们经常打电话。”

任清池摸摸安娜的脑袋：“不要告诉你mama我来过这里，我们拉钩，好不好？”

“可是，你真的不会成为我的爸爸吗？”安娜很喜欢这个揪揪，不对，现在应该要叫叔叔，他很温柔，对着她说话的时候，真的像是她爸爸一样。

任清池弯腰，跟她对视：“永远都不会。”

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并不会让生活变得更美好，在这件事情上面，他宁可现在就残忍一点，不要让安娜抱有什么希望，以免事态发展的更加不可控制。

任清池离开之后不久，林安然就回了病房，她脸上还带着几分不知道为何的笑，安娜看着有些害怕，也就没敢告诉mama自己交了朋友的事情。

“我们用这个手机卡给爸爸打电话。”林安然坐在安娜身边抱起她，“爸爸说不定就会接电话了呢，安娜来试试好不好？”

上一次她摇头说不好，mama就把芭比丢掉了，安娜没办法拒绝，看着mama拨了号，她艰难的抓着手机放在耳边，手机的大小，对于她的手来说，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电话还是被挂断了，林安然懊恼的从安娜手中抽回了手机，从里面拿出那张手机卡扔到脚下的垃圾桶里，垃圾桶里大半都是这种手机卡。

“安娜，爸爸又没有接电话呢，我们怎么办，”林安然笑，眼角不自觉沁出眼泪来，刚才她的检查报告出来了，以后怀孕的几率很低，医生说奇迹不是没有，可是都说了那是奇迹，还有什么用，“mama以后不能生弟弟了，爸爸mama以后都没有孩子，他会不会不喜欢我？”

安娜仰着头看林安然，她有些不明白，她不是爸爸mama的孩子吗？为什么一定还要弟弟呢？

“安娜，我好喜欢他，当年就非常喜欢，那个时候任清池晚上总是来送姜明月，我远远看着他们拥吻，想象被任清池抱在怀里的人是我，可是没有用，那个人是姜明月，他们当年就同居了，现在还是住在一起，你说，爸爸总是和另外一个阿姨上床，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安娜完全听不懂mama在说什么，只是顺着mama的眼神，摇了摇头。

“但是男人嘛，难免会犯错，我不介意他现在有别的女人，可是他不能一直犯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