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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行吗？”柳明昭的语气再平淡不过，几乎还有种稚童的味道，让人不自觉地哑口无言。

陈姐不禁想象了一下柳明昭是以什么表情反问出口的，一个恶寒，打了个寒战，陈姐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陈姐的脸色严肃下来，连声音都是不容拒绝地认真，“啊昭，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柳明昭笑了，是实实在在的愉悦的笑声，特别崩人设，至少在陈姐的记忆里，柳明昭绝对不会笑得叫人这么胆战心惊，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里，眼睁睁看一个无知的小女孩将唯一的火种熄灭。

“陈姐，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了解？我说我喜欢上杨万俟，那就是喜欢他，而且势在必得。我平常虽然随便了一点儿，但你见过我对这件事随便吗？这事没有余地。”

很好，非常斩钉截铁，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劝说之前就断绝了一切劝说的可能性。

陈姐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啊昭，我不是泼你冷水，你怎么喜欢上他的我也不想问，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你现在正在上升期，他就更别说了，你们现在传出绯闻有害无益。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你喷了人家五年？要是这都能喜欢上你，那不是真爱就是有所图谋，他除了那张脸……”

“陈姐，我要睡了。”

话筒里传来压低了的三字经。

最后，陈姐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柳明昭挑挑眉，满不在乎地扔了手机钻进被窝里。

嗯……

林婉玉那边可以处理了。

在网络上有关“杨柳”的事持续发酵的时候，林婉玉正在被自己的经纪人开解着。

事情是这样的。

站“杨柳”的基本都是的观众，也有柳明昭或者杨万俟的粉丝，总之，在时隔五年“杨柳CP”终于不“相爱相杀”而是“破镜重圆”的今天，林婉玉这个正在和杨万俟炒绯闻的人就显得尴尬起来。

各大社交平台为了流量各显神通，分分钟就是一出三角恋的年度大戏，而粉丝则是被摆布的一方，看了似是而非的八卦，不管是不是真的，全都激动了起来，然后林婉玉的微博下面就全是掐架的了。

林婉玉名气是有，但是出道不久，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和柳明昭一比优劣顿现。

网友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全然无视了之前还在萌她和杨万俟的CP，纷纷转去关注“杨柳”了，这也能理解，但是柳明昭的粉丝哪是那么容易揭过去的？更别说杨柳CP党正兴奋无比无处发xiele。

简而言之一句话，柳明昭的这次举动，炒了新片，炒了CP，抬了杨万俟，唯独踩了她。

偏生人还不是故意的，而是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

不甘当然有，但又能如何？

林婉玉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经纪人的话，心里想的却不是怎么从漩涡中心出去，而是如果叫杨万俟选，他会更希望和谁炒绯闻？

当初愿意和杨万俟炒绯闻，她也存了点儿别的心思，不过之后杨万俟的表现叫她冷了心。男方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以“清纯”作为卖点的她自然也不可能硬贴上去……

但……

她是真地对杨万俟很有好感。

本来还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