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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扯你头发？”

“我也扯掉她一大把，还咬了她！”艾可顿时又挺起胸脯。

“……做得好。”

沈律说，“我自己就能解决，你们没必要跟着去。”

“不，我要去，有难同当！”艾可终于体会到“江湖义气”这玩意儿的存在。

“可总归不是好事，你们掺和进来很麻烦。”沈律整整书包肩带，“好好学习，才是要紧事。”

“我们过去给你打call行不行？”艾可小声说，“提醒你时机不对，就赶紧跑。”

“……好吧，”沈律重重呼了口气，“只要别被对方带跑节奏，能始终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就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嗯嗯。”两人点头。

三个人回到教室继续上课，田宇还在抄课文。

艾可模仿能力不错，很快在自习课上帮田宇抄了两遍，递给他，“你看行不行？”

田宇拿到和他字迹很像的本子，双手合十，“阿门，这哪里是模仿字迹，这简直就是我本人写的！谢谢你，以假乱真天衣无缝。”

“我就说嘛，你还不信。”艾可得意的继续抄写，又补上一句，“对了，屈原他或许真是喜欢楚怀王。”

“啊？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老师气的不行，会罚我再抄一百遍。”田宇羞愧的低下头。

“真的，不过都是野史罢了，世间纷扰，前尘往事谁又能说得清呢。”艾可叹口气，古人的身前身后事，无法下论断。

下午三节课很快过完，放学时间一到，同学们都背书包冲出教室，回家的回家，出去浪的出去浪。

快到约定时间，三人背着书包向二十五中门口走，一字排开的阵势，路上吸引了不少同学的目光———都是看沈律的，旁边两人被自动忽略。

到达二十五中，这里也正处于放学高峰期，成群结队扎堆出来的女生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尽管审美有待提高，此时三人普通清水的校服，站在校门正中央，真是相当另类。

“哇好帅好帅！”

“他哪个班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还穿着校服？我去那是一中的校服啊！”

“他那么帅，不会是一中校草吧！一中校草叫什么来着？”

路过的女生们大胆肆无忌惮的讨论着沈律。

“李哥！就是他！”人群中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喊，是中午的个高杀马特女生。

“还有她！”个子低的泰迪卷女生指着艾可。

周围看热闹的女生们都被后面来势汹汹的十几个男生吓得躲得远远的。

为首叫李哥的不良少年嘴里叼了支烟，学着古惑仔的装扮，脖子上挂串大链子，走路一晃一巅的，左边脸上有一块黑色疤痕。

艾可想，这模样，比她想象中还吃藕。他是凭什么当上老大，是凶神恶煞的赤鸡长相？还是唯我独尊的二百五气质？

李哥仔细端详了会儿沈律，半晌才开口，“你小子，还真敢来？不怕我们人多揍的你哭爹喊妈？”

他把烟换个角度夹在手里，挤挤眉毛，弹弹烟灰。

“你怕是说反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沈律依旧云淡风轻。

艾可沉不住气，冲李哥一通吼，“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