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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掀开被子，何宁就能从被子抖动的程度看出战况有多激烈，难怪刚才ying长在这地儿站了这么久，白痴也晓得他们在干什么了。

赶紧的，赶紧的，加入吧。

等着厉害心满意足地睡去，程欢和何宁在一块抽烟。

烟夹在手指间，程欢一口都没抽，眼底满是阴霾。

何宁更暴躁，抓着头发，抽烟也抽的狠，“王八蛋，被我知道是谁，我非剁了他那玩意儿。”

程欢见着冒烟的红猩，冷冷道，“先排除她自己不小心弄坏的可能性，我相信她没有经验，刚才那感觉，骗不了人。”

哦，这从何说起？怎么不是高兴的，而是气愤的呢。

对了，厉害的落红没找着，这是大事。

何宁以为是程欢狗日的运气好，得了厉害的第一次，他是这么想的，程欢没上手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可真进门了，却发现，那层膜没有了。

开始程欢还以为是自己太激动，闯进去了没感觉，后来没找到落红，才惊觉不对。

这就奇了怪了，看厉害的样子，也知道她不懂这些，更何况，她没男朋友啊，那是谁偷走了厉害的第一次？

程欢还真没说错，厉害那膜是不小心没的，可也不是她自己弄没的，是被东西……

厉害大二那年去参加培训弄没的。那个培训还是她的偶像白超然搞的，厉害从来没尽心尽力争取过什么，那次的培训资格是她奋力求来了。

培训有二十天，前面的是体能培训，后面的是案例学习，由白超然指导。可惜人家接了个大案，放了他们鸽子，害得厉颜末失落了好几天。

为了弥补他们这些学子的受伤心灵，院长特意让他们去欣赏了白超然的办公室和宿舍，让他们见识一下一流的刑jing是怎么的生活状态。

厉颜末兴奋地跟了过去，只记得那天特别挤，大家都想摸mo偶像的物件，厉颜末看到书柜上摆着几本书，眼明手快地去抢，靠，被一大块头肌rou男撞了一下，坐在了椅子上，更靠的是，那椅子上有支被抢着抢着就掉那儿的钢笔，靠了靠的是，那天厉颜末穿的不是裤装，而是裙装制服，巧了，那钢笔就成了偷走厉害第一次的元凶。

有些人天生**膜就薄，就浅，就好像厉害这种，破了她都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处那么一疼，她往下一mo，摸到了钢笔，顺手就收进了袖子里。那钢笔上还带着点点血花呢，怎么也不好还回去吧，就那么带走了。

白超然就那么遗失了自己意义重大的钢笔，后来那院长就被他记恨上了，再也没有搞过此类活动。

这钢笔至今就留在厉颜末的书桌里，那血迹也还留着呢，等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干了嘛，就不擦了，怎么说那也是她的落红啊，留作纪念吧。

程欢和何宁想了半天，忍着疑问，也没打算去问厉颜末，这些男人就是弯弯绕绕多，要是去问，厉颜末也会老老实实告诉他们的，虽然丢人，但是她这么彪悍的人，是不会在乎的。可这两人不问，偏要自己查，不自己生事嘛。

第二十二章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