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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

萧宸便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一叠纸在其中翻找，“我先把这几首歌的词曲找给你。”

“和的词我都会背。”商清自信满满，“只需要那首好没发布的新歌就可以了。”萧宸的每首歌商清都会唱，哪怕是那首西班牙语的。

“这么厉害？”萧宸顺手合上了那一沓装订好的歌词。

“你的所有歌我都会唱！”商清抬头看着萧宸。

萧宸看着商清脸上“求表扬”的表情笑了笑，转身从一旁锁着的柜子里拿出的词曲，递给商清，“新歌的谱子，既然那两首你都会，那我们先来试一下合唱的这首，要我先唱一遍给你听吗？”

商清努力点头，“好！”

萧宸在房间另一侧的钢琴前坐下，打开琴盖，商清坐在侧面的小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闪烁满是期待，这可是萧宸的新歌！

萧宸的手指在钢琴上落下几个音节，完美的嗓音在房间中响了起来：

“我曾问自己永远是什么

你笑着告诉我

你就是我的永远

***

楼梯拐角的那位老奶奶每天都会笑着和我说早安

我骑着单车穿梭在喧闹的街头

日复一日

我曾以为这就是永远

突然有一天

楼梯的拐角再也听不到那声早安

怅然若失我知道了这不是永远

我们一起种下小树苗

我们一起许下卑微的愿望

我们一起朝着理想大步追寻

我告诉自己有你的生活很美好

你说我们会就这样直到最后

可是有一天

我转身后却看不到你的微笑

却还记得你说我们会一起走到永远

原来我真的没有永远

直到最后楼梯拐角搬进了一堆小夫妻

直到最后那颗小树苗也没有长大

直到最后我们的愿望全部飘散在了记忆里

直到最后我已经没有了理想

我一个人

直到最后”

商清的目光紧锁在萧宸身上，歌声划过他的耳膜在心口荡起了回音，商清看不到萧宸的眼睛，但他却似乎看到了萧宸盛满nongnong哀伤的眼神，就像四年前在医院的天台，商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那时的场景，但唱着这首歌时候的萧宸给人的感觉和那天很像很像。

萧宸的手指在键盘上落下了最后一个休止符，音乐戛然而止，萧宸转过头却看到正看着自己在发呆的商清，有些疑惑，“怎么样？曲子还有哪里不清楚吗？”

“额……”商清回过神，有点尴尬，他刚刚就顾着看萧宸了都没有注意自己手中的乐谱。

萧宸笑了笑，对商清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我再弹一边你自己唱唱看？”

***

两人从练歌房出来的时候已经靠近八点了，商清有些抱歉，“萧宸哥，你饿不饿？去吃饭？”

“是有点饿了。”萧宸晃了晃车钥匙，“去哪吃？”

商清坐进副驾驶，“我前几天刚发现的一条步行街，好吃的特别多！”

“听你的。”萧宸发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萧宸看着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