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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我利用了诺维利，逼迫他在海拉斯栖身的水里下了药，所以海拉斯才会发狂。”

席勒盯着贝尔的双眼道：“之后你就把诺维利杀了。”

贝尔看着席勒没说话，算是默许。

“那么在医学院纵火呢？”席勒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贝尔，就像是跟老朋友交谈一样，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为什么不直接毁掉诺维利的尸体，还要特意跑去纵火？”

“是他交代的，这一切都是他命令我做的。”

“他是谁？”

“我不知道，席勒，我真的不知道。”

“自首吧。”

席勒道。

贝尔惊讶，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摇摇头道：“来不及了，他不会放过我的，就算我去自首，他也会派人杀了我。”

“既然你清楚这一切，为什么还要继续犯错？”

“席勒，你说过谎么？”

席勒闻言皱起了眉头。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我现在就是这个处境，一旦收了手，我的家人就会受到伤害，所以我只能继续按照他说的去做……回不了头了，席勒，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贝尔，有个人能帮你。”

“没有人能帮我。”

“卫小乐。”

贝尔听完顿时有些怔住。

席勒继续往下说道：“你我都很清楚乔莱少校真实的身份，而卫小乐跟他称兄道弟，显然关系不一般，如果你能求得卫小乐原谅，或许他还能够保住你和你家人的性命。”

“他不会帮我的。”贝尔抬手抱住自己的头，声音颤抖道：“昨晚上我差点杀了他，他又怎么可能会替我求情？”

“贝尔，卫小乐是个善良的孩子，他会谅解你的。”

“谅解……”

“是的，别再做错事了，趁现在还有机会回头。”

贝尔没说话，抱着头沉默片刻后才有了动静，慢慢抬起脸看向对面坐着的席勒，盯着他看了数秒之后从口袋里掏出胶带纸，走过去将席勒的嘴巴贴上。

席勒皱眉，他不喜欢这种粗鲁的方式。

贝尔靠近席勒耳边道：“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可席勒，你必须原谅我，我得留着命回去安置我的家人。”

席勒说不了话，也劝不了贝尔别再干傻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自己的脸，然后打开储藏间的门走出去。

“又见面了，席勒先生。”

贝尔刚一出去，就被身后的人给叫住。

克洛德带着采恩走近，见‘席勒’背对着自己不说话，于是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笑道：“席勒先生，刚刚我们才在雷蒙先生的办公室门外见过，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贝尔皱了皱眉，转过身看向克洛德，跟他对视了几秒之后又将目光转向他身后站着的采恩，见到采恩微微变化的曈孔，贝尔知道他在使用异能对付自己，于是很快镇定下来，不让自己的脑子去想能泄露身份的信息。

采恩盯着‘席勒’，发现竟然读取不到他脑子里的想法。

“记得，不过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贝尔说完就要走。

“等等。”克洛德拦下转身要走的‘席勒’：“我们正好在调查一件案子，如果席勒先生方便，我想先跟那些学生谈一下。”

“学生？”

“你不是要把犯事的学生带回去？”

贝尔心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