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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

一个小时的衣服换下来，路彼彼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穿哪一件合适，只一心去偷看顾听，并且感慨为什么她穿什么都那么好看？

回剧组的路上，她还在回味顾听的每一个眼神。

“你今天有点魔怔啊。”尤有余看她整天身心不宁的，有些担心，以为她那天在墨玖的房车上受的刺激还没缓回来。

路彼彼自言自语般，说：“老了，总回忆起那些年在学校厕所偷看视频的青春。”

尤有余被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激起了鸡皮疙瘩，“你清醒一点，你才二十一岁。”

当天晚上，她把顾听的一些精彩的现场舞台翻出来看，看到晚上深夜两点仍没看完。

顾听在舞台上的样子可比服装店里的好看多了。

第二天的天气总算凉爽了一些，墨玖清早打电话说点了早茶，让路彼彼去她房间共同享用。

她对墨玖的房间已经熟门熟路了，开门进去，熬了一夜之后没精打采的。

墨玖一边往嘴里塞叉烧包一边说：“我觉得还是不能委屈自己，就算皇帝陛下不给开小厨房，咱们也得想办法过得精致一点。”

她递给路彼彼一碗粥，“你昨晚干嘛了？这么丧！”

“看顾听的视频，上瘾了就忘了时间。”

“顾听？”墨玖疑惑不解，把肠粉往路彼彼面前挪了挪，“你没事看她干嘛？”

路彼彼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挂着泪说：“我新接的代言，跟她搭档。”说到这里才觉得不现实，她现在本来就不太清醒，一提顾听，瞬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她跟被舀在半空迟迟不进肚子的半勺粥一起迷茫，“我天呐，我竟然梦到跟顾听搭档拍戏。”

墨玖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以为她在做梦，笑话道：“我看你还是忘不掉皇帝陛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思念他，晚上就会梦到跟他相关的人。”

这逻辑很神奇，路彼彼佩服。

墨玖又说：“不过你这个梦太离谱了，顾听那样的人怎么会去演戏。”

梦和现实之间的界限在路彼彼这里还是模糊的，她点了点头，赞同道：“对，顾听就是属于舞台的。只有舞台上的顾听才是完美绽放着的。”

说了一堆浑话，直到把一块烧麦塞进嘴里才清醒过来。

塞进嘴里的烧麦还没嚼完，路彼彼一愣，突然瞪大了眼。

“天呐六jiejie，我想起来了，那不是梦，顾听真的要进军影视圈。”

嘴里还含着烧麦，吐字有些不清晰，但不妨碍墨玖听清。

“你在开什么宇宙玩笑？”

路彼彼急急把烧麦吞了，跟墨玖讲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墨玖听完也愣了。

半晌喃喃出声，“她已经二十六岁了，haseven解散，下一个女团选拔赛已经不会要她了。女团这条路走不下去，影视是最挣钱的，情理之中。”

偶像，还是女性偶像。她们的生命在舞台上短暂的绽放，开出比别人绚烂的艳火。因为极美，所以极其短暂。

绽放之后，只余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