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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么想法，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保持住中正，不让他们成为满足自己一己私欲的工具。

但同时他也知道，哪怕凯利·罗伯特老调重弹，哪怕美国政府对变种人真的心存疑虑，他们也不敢轻易尝试再去对付变种人，毕竟当年万磁王刺杀总统未遂的事件还在持续敲响警钟，一旦变种人联合起来反抗，就算拥有再先进的武器，政府也无法将变种人全部屠杀。

“对了，”娜塔莎·罗曼诺夫又拿出一份邀请函，“这是今天早上寄来的，收件人是你。”

——邀请函来自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邀请人是旺达跟皮特罗，他们即将迎来自己十七岁的生日。

“查尔斯还好吗？”丹尼尔问道。

“他很好。”娜塔莎·罗曼诺夫说道，“他在昨天下午就醒过来了，除了头上起了个包之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曾经给你打过电话，可是你那时候还在沉睡中，是巴恩斯替你回的他，第二天这封邀请函就来了。”

“谢谢了。”丹尼尔双手夹住邀请函晃了晃，“我得去给双胞胎挑选生日礼物了。”

“我也该去将布鲁斯从实验室中拉出来，他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红发特工又拿出一盒东西放在丹尼尔面前，“你会需要它的。”

是隐形眼镜。丹尼尔对着镜子看了看，不意外地发现瞳孔还是血红色，他叹了一口气，将隐形眼镜戴上，又用绳子把碎发扎成一个小揪揪，才带着钱包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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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丹尼尔趴在书桌前写生日贺卡，他给旺达挑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跟一条红宝石项链，给皮特罗买了他最喜欢的乐队的CD跟两双跑鞋，他不知道自己选择的生日礼物双胞胎喜不喜欢，毕竟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别人挑选过礼物了。

巴基将手按在丹尼尔肩膀上，说道：“醒了，吃晚餐了吗？”

“吃了热狗和奶茶。”丹尼尔抬起头笑着看向巴基。回来之后他已经摘下隐形眼镜，通红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清晰可见，“你呢？”

“跟史蒂夫在外面解决了晚餐了。”巴基看着丹尼尔将生日贺卡放在礼物的袋子里后才说道，“史蒂夫今天带我去见弗瑞了。”

丹尼尔挑起了眉，他让巴基坐在自己身边，然后顺势躺下把头靠在巴基大腿上，才说道：“你们说了什么？”

“史蒂夫想让弗瑞为我正名，让我能够以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公众面前。”巴基撩起丹尼尔的一缕头发拿在手中把玩，“他还希望我能够加入到复仇者联盟当中，跟他一起继续并肩作战。”

“我猜弗瑞肯定拒绝了罗杰斯，对吗？”丹尼尔在巴基大腿上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在没有解决九头蛇之前，弗瑞不可能帮你恢复身份的。”关于这一点他在查尔斯那里的时候就曾经跟弗瑞有过一次交谈。

“你说对了，所以史蒂夫很失望。”巴基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他知道史蒂夫是为他好，是希望他摆脱“冬日战士”这个身份带来的阴翳，但他自己并不确定在解决掉九头蛇之后会不会再继续投入战斗——他有些累了，尽管外表看上去他还只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实际上他已经九十岁了。

他已经老了。

许是感觉到巴基现在的迷茫，丹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