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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碰安抚她。

莫离在那熟悉的抚慰中渐渐安定了下来，半晌后，颓然坐下。

商雪意和舒伦特坐到对面，舒伦特此时也才开口喊了她一声：“二师姐。”

莫离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才认了出来：“小师弟？”

舒伦特点点头，心情有些复杂。

火焰枪与其他门派不同，弟子极少，到了他们这一代，更是只有三人，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三人的关系也并不亲厚。

舒伦特只记得莫离小时候是个天赋极高，但又极为乖僻的小女孩，他们的师父常常叹息，担心莫离长大了会成为祸害，可是火焰枪传承太难了，他无法舍弃这难得的苗子，只能嘱咐商雪意代为管教。

如今看来，师父的希望到底是落空了。

莫离看着舒伦特：“你太没用了，连孽火式都学不会。”

舒伦特一脸便秘的颜色，他都退圈多少年了，怎么还提这事啊！

莫离又去看商雪意：“你也是，如果你不出国，我们联手，一定能称霸武林。”

商雪意漠然看着她：“如果我想称霸武林，就和聂采结婚了，何须跟你联手？”

提起聂采，莫离脸上顿时青白不定，开始歇斯底里：“又是聂采，又是聂采！如果不是他，你就不会漂洋过海，我也不会加入魔教！如果不是他，我今天也不会败给聂千秋！聂采那个大傻逼！臭不要脸臭男人！……”

舒伦特：“……”

二师姐的失心疯，还是一如既往。

关押室外，容诗墨听着里面突然传来的对聂采的疯狂怒骂，不由感慨：武林中，敢这么骂聂采的，估计也只有火焰枪的这对师姐妹了！

他抚了抚胸口，一转头，就见聂千秋不知什么时候录完了口供，正站在他边上，竖着耳朵听关押室里的骂声。

容诗墨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冷静，犯人情绪失控是正常现象，不要因为你师父被骂了而打人。”

聂千秋扫开他的手，淡定道：“别紧张，我以前去警局捞我师父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别人这么骂他，他走了这么多年，难得可以重温一下当年的情景，缅怀一下而已……”

容诗墨：“……”

哦，原来出了武林，谁都敢这么骂聂采。

社会主义好。

商雪意等莫离骂累了，才淡淡开口：“既然你这么讨厌聂采，为什么又要偷他创的武功心法？”

一说起这个，莫离简直气急攻心：“聂采那个心机rou，大烂人，竟然创出了这么恶毒的武功，他应该被天打雷劈、五马分尸……”

又骂了十分钟。

聂千秋听到这一段就淡定转身了，莫离这么会骂人，还是别告诉她真相了！至于师父，应该也习惯被骂了吧！

口供录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在商雪意的帮助之下，莫离最终交代了与魔教勾结的境外势力在国内的窝点，魔教的海外户头也被冻结。

聂千秋与商雪意、舒伦特一同出了警局，夏星降先录好了口供，开了车在外面等他们。

商雪意看看夏星降，又看看聂千秋，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带着一丝也许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惆怅，对聂千秋说道：“不愧是聂采的徒弟。”

聂千秋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商雪意又对夏星降说道：“我要直接回阳川，你们自己走吧，不用送我了。”

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