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门无匹夫_分卷阅读7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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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4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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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篱笆用的是在中国东北及其附近这一带分布极其广泛的刺五加。辽国那边的人叫它“刺拐棒”,而真定府这一带的人叫它“一百针”,因为它不高、树干不粗,像个拐棍,而且树干上有很多利刺。不少村里人家用其来做“护院树”,他们院子的木栅栏上都“梆种”着这些个刺五加(泡酒用的五加皮就是来自于这种灌木)。

蒲公英在辽境内叫“婆婆丁”,在宋地北方这一块叫“苦菜”,叫得是“菜”,当然是有人在吃,穷苦人家会去山上或田边采这种野菜吃。叫得“苦菜”,那当然是苦,水烧开,入菜,入盐....入水面(一般那时的北方人家还是多吃面,米在宋地南方才多,运过来后,摆在粮铺里,比麦粒儿可贵多了....不过,老爹食肆里的米饭份量够大,且比配烙饼的定食只贵一个铜钱,故而人人都觉得上小黑锅吃‘香饭’是捡了个大便宜),吃一顿....那个苦啊,苦口又苦心....

刺五加的树芽尖儿与这蒲公英的叶部(贴着土地的面长的)都有个共性,就是“苦”!可是若是配上了海带甜酱油,就不同讲法了。

海带提鲜(最初的天然味精就是从海带中提取出来的,用海带煮汤也有鲜味),制酱油时不用麦麸等粗品,而加重精细面粉的比重,就能出甜。

这种酱油有点“和风”(日式)酱油的感觉....可能制出来后跟日本某牌子的昆布照烧酱油会有点风味相似。

罗维礼并不是说想做日式的酱料,只是,做这一种的话,一趟头,弄出来之后,不论是用来拌那两种苦苦的野菜,还是来卤煮那两种同样是相当便宜的鸡爪和猪脚,都是──方便!!

有着丝丝甜,有着本身在酿制过程中就带出来的鲜....到时将刺五加的树芽尖儿或是蒲公英的叶部,过水氽一下,略去部分苦味,与些许鲜荜茇叶一起剁碎,然后只需淋一些这种酱油,即可....甜中和了苦,荜茇盖住了涩,而海带提出了鲜....立刻“苦菜”都能变身成为“幸福菜”。

还有,那鸡爪和猪脚,都是富人不屑食、穷人不晓食的货。那种上好带皮五花rou和品相极佳的指排(猪小排)都没有富贵人家肯吃了,更别说鸡爪和猪脚这种放多一会会儿、便会因其胶质过厚而产生一种浓重的怄臭味的东西了,且,“似那般久触泥淤之污秽物”,在他们眼中,就该是弃物,而绝不该出现于盘中....

不过,加入了香料、海带甜酱油和钠离子含量丰富的湖盐,大灶卤煮,各种香气、滋味交相融合,在胶质中汇聚、相互烘托呈现....估计,到时,那富人都会涌进穷区来争抢这道美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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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礼在真定府的张铁匠这边定了十把刀口呈极细波浪型的刀刮子,四方形,一头开了锋且呈波浪状,另一头为两长条木块夹实而成的手柄。

一拿到打制好了的刀刮子,就带上它们和汤城又去了密州,他知道那一片海边,几乎家家户户都晒海带。可是,这已晒干的海带也有良莠,他亲自去选了一批rou厚、半干不湿、盐分析出量大的大海带条,整根的,谈好价,就带走。回到宅中,用甜井水浸一个时辰,那海带条就会胀大胀厚一小圈,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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