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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喜，而是心里一凉，既然早就知道，那为何还要在他面前那副神态，对他诉说自己的快乐和痛苦，不得宠是想要唤起他对他的怜惜，得宠的时候是想让他远观么？

“让我猜猜，久哥哥留在陛下身边么目的，是否是杀死陛下？”

柳白霖和林久靠的极近了，最后几个字，都是柳白霖在林久身边说得，带着nongnong的笑意。

“你如何得知。”

林久往旁边坐了点让自己离柳白霖远些，冷冷的注视着那个明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人。

“只要有心的话，便不难猜测啊，更何况久哥哥你在我面前向来不掩饰，我在抱怨陛下对我冷落的时候，久哥哥对陛下所散发的杀意可是真实的哦。”

柳白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到林久脸色不好的样子，还心情很好的端起茶盏来饮了一口。

“再仔细的去查查，深仇大恨，久哥哥此番年纪，很轻易的就让人想到几年前的林大人的满门抄斩，久哥哥，我可有说得不对的地方？”

柳白霖放下了茶盏，笑吟吟的看着林久。

林久没有说话，深深的看了柳白霖一眼。

这真的是他以为的那个天真可爱单纯善良的霖儿么……如今却发现他竟然是城府如此之深的人。

以前那些愉快相处的日子恍然像一个不真实的梦境，记忆里的霖儿美好如斯，记忆与现实对比，显得这个坐在他身边笑着的人是那样的恶毒与丑陋。

“你是在威胁我么？”

林久面色如常，那艳丽的面容上温柔的感觉尽失，带着冰冷。

“怎么算威胁，应该是交易吧，我不阻止你杀陛下，不过你要帮我杀了皇后。”

柳白霖提到穆临渊的时候满脸厌恶。

“我凭什么答应你。”

“久哥哥，你不愿意带霖儿离开了么？”

柳白霖的表情立刻变得楚楚可怜，可是林久已经不会再有那种怜惜之情了。

“你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我愿意带一个天真可爱的人在身边，而不是你这样的毒蛇。”

“毒蛇，久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呢。”

两个变脸比翻出还快的人开始了一场谈判。

“我也没有真的想你带我走，这笔交易是做还是不做，你先帮我杀了皇后，我可以帮你一起杀了陛下。”

“不做。”

已经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梦想幻灭了，林久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来到皇宫的，只是因为柳白霖才不断的迟疑，如今已经没有迟疑的必要。

林久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更好的完成杀死皇帝的任务，又为什么要冒那个风险去杀死皇后打草惊蛇呢？

“久哥哥，你莫不是忘了，既然我可以查到你的身份，又怎么查不出来你的性别呢？林久，你是个男人，身为一个男人，却用美色迷惑陛下乘机入宫，若传出去会多让人耻笑啊，还有如果我现在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你猜你的下场是什么？居心叵测来到陛下身边的人，嗯？”

柳白霖有恃无恐，一副胜券在握不怕林久不和他合作的样子。

林久越发厌恶身边这个人，之前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他怎么会蠢到相信一个在皇后里活的安然无恙的人的话呢，蠢到真的相信他的伪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