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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是。”

长生带着莫雨回到了炎苑，又吩咐下人给莫雨在炎苑里收拾出一间屋子，让她住下。

莫雨总是试图解释什么，可是长生经过今天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很疲惫，再也无力听任何人的解释了。

别人解释的再多，终归比不过欧阳靖云的一句“对不起”来的伤害大。

长生阻止莫雨试图出口的话，疲惫的看着莫雨道，“我很累，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找管家要。”说完后，便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莫雨看着长生的背影，直觉的或许下一个瞬间，那消瘦的身躯就会倒下去。

莫雨伸出手捂住眼睛，眼泪就从指间滑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是当时她没有那么做，会不会失去的就会少一些，伤害的人就会少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开始虐了。

☆、变化

长生很疲累的回到了炎苑，天还没黑，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可是长生就是无法专注其他的事情。在打碎了桌子上的第二个茶杯后，长生放弃了。

他无奈的和衣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迷糊了，在睡睡醒醒间眼前浮现的都是欧阳靖云的脸。

初见时欧阳靖云惊讶的表情，他毒舌时欧阳靖云无奈的表情，他伤心时欧阳靖云担心的表情，他宠溺的表情、微笑的表情，他说“我不许任何人轻贱你”时坚毅的表情。

之后是欧阳靖云看到萤初时惊喜的表情，欧阳靖云抱着萤初时温柔的表情，最后画面定格在欧阳靖云在说‘对不起’时的表情。

谁说的欧阳靖云是面瘫？他明明有那么多表情，可是那些表情只对这张脸变化。以后估计看不到了吧……

长生伸手捂上眼睛，眼泪瞬间决堤。他难过的是，即使知道了自己只是替身，他还是不能放下。放不下那些少有的温柔，放不下那些不计前程的付出，放不下那些无条件的信任。可是真的要他去委屈求全，他却做不到。

炎苑

“帮主，一定要这样做吗？”莫一皱着眉为难道。

“嗯”欧阳靖云看着窗外道。

“可是，长生……”

“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去做，长痛不如短痛。”

“那四殿下知道吗？”莫一犹豫道。

“他那里我会亲自去说。”

“好。”

“你要看好莫雨，不要出什么乱子。”

“是。”莫一推开门，回头看了看还站在窗前的欧阳靖云，莫名的觉得欧阳靖云还是和长生站在一起的时候才有人气。

长生在睡睡醒醒间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昨晚哭了一场之后，早上起来眼睛还是有些肿的。

长生站在水盆前，看着水中双眼红肿、脸色憔悴的人，做了一个鬼脸。水中的人也朝着长生做了一个鬼脸。

“呵，就你现在这幅蠢样！是我也不会要你的！”长生对着水中的人努努嘴。经过一晚上的的辗转反侧，长生想通了，虽然自己放不下，但是自己可以不去想！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哼！小爷从来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出门逛街去！长生整理整理自己的表情，梳理梳理自己衣服，决定要做回原来那个毒舌的长生。

长生一切收拾好之后，推开房门，拉扯着嘴角做出一个灿